“楚尔我倒不担心。”江蔽月说,“可是我看颜清阳这样的状态下去,考试能不能顺利,还真有点悬。”
“再怎么说,医院也挺远的,他天天来回这么远路,学习时间肯定很少了,要是这家伙掉链子,我可饶不了他。”
“什么饶不了谁?”颜清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探头过来,“你们说谁呢?”
“颜清阳?”江蔽月语带惊喜,停了一下又马上换了副口吻,“你不去医院看言西倾,跑这里来打扰我和宁宓学习?”
“怎么就打扰了?”颜清阳的状态看上去很不错,甚至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我有吗有吗?”
“宁宓你说,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宁宓巴巴看着两人,眼神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干笑了一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哟,看出来了?”颜清阳单手一撑,翻窗跳了进来,“我的表情这么明显?”他摸摸自己的脸。
江蔽月正好在他翻进来的正右方,两人距离离得很近,她愣了下神,脸一板,把颜清阳推到旁边去:“去去去,别在这杵着。”
颜清阳被她一推,猝不及防踉跄两步,满心无语反身想说两句,看见江蔽月扭脸不看他,也没辙,嘴里碎碎念“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江蔽月嘀咕:“就这还大人,还宰相呢。”
宁宓:这两人倒真是对冤家。
“所以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宁宓问,“是不是和言西倾的身体有关。”
“可以呀宁宓,你现在真有点侦探的头脑了,”颜清阳惊奇道,“比那谁的表弟强出不少。”
“言西倾的病要好了吗?”宁宓一听,惊喜追问道。
“哪有那么快?”颜清阳失笑,“他做了基因检测,突变的基因有相应的靶向药,治好的可能性很高,过往就有治愈的例子。”
宁宓生物不好,也没有太多医学常识,问他:“靶向药?”
“通俗解释来说,就是针对性极强的药物,一般这种药物的治疗效果都非常好,但必须是相应的突变类型。”
“楚尔!”宁宓惊喜不已。
楚尔微笑推了推金边眼镜,“好久不见,宁宓。”
“今天大忙人们居然都到齐了,多稀奇。”江蔽月也转回头,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口是心非。
“毕竟快要入班考试了,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不重视的。”楚尔说,“临阵磨枪,也是考试的重要一环。”
“你可别拿你和我相提并论。”颜清阳说,“我在医院也没少学,别忘了,言老师也在呢,这可是特级竞赛教师的一对一辅导,保不准现在四个人里,我的水平才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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