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想到这些都是为了伺候秋娘,他便满心欢喜。
红帐内的秋娘呼吸沉稳,月冠仪壮着胆子,掀开床幔。
纤纤玉指在微光下衬得水光莹莹,躺在一片鲜艳的红色中,如一块美玉,叫人心中窥觑。
月冠仪抿了抿唇,喉结滚动。
他小心的观察的秋姝之一阵,然后飞快在美如般的指尖上落上温湿的轻吻。
美如般的手指动了动,指尖无意拨动了散落在手边的红枣,月冠仪正襟危立,生怕自己刚才僭越的举动吵醒了秋娘。
但好在她只是动了动,并没有醒来。
月冠仪松了口气,明明已经是自己妻主,却还像偷情似的,生怕被发现。
被秋姝之拨动的红枣圆圆滚滚地到了床边,静静地躺在月冠仪面前。
被秋娘碰过的红枣......月冠仪神情微微迷醉,他似不受控制的拿起那颗红枣,放在嘴里,果肉在他齿间咬开。
月冠仪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浮起针刺般的红晕,他一定要早点为秋娘诞下子嗣。
秋姝之做了一夜好梦,翻了个身,枕边空空如也。
她睁开惺忪的眼,撑起身子。
只见被清风吹拂地微微晃动的床幔之外,残凉红烛里,映着美人静默跪立的玉姿,惹人怜爱。
秋姝之清醒了一大半,撩开床幔:“你跪在外面做什么?”
月冠仪抬起头,嘴角带着最温柔的笑;“侍身在等妻主起床,夫侍早起服侍妻主是应尽的本分。”
虽然他名声不贞洁,但《男德》《男训》他都熟记于心,知道这样做好夫侍的责任。
秋姝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还没亮透,也就5点钟的样子。就算古人习惯早起,但这样的时辰日复一日,着实折腾,况且月冠仪还要负责锦衣卫的事情,本就劳累。
她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残虐无道的封建大地主,而月冠仪就是被她强行买来的可怜小妾,满心都是罪恶感,但偏偏月冠仪还不这样觉得,反而甘之如饴。
她拉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拽起坐到床上:“以后你不用这样早起伺候我。”
本以为她这样说,月冠仪心里会高兴,谁知他竟然慌乱起来。
“秋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声音紧绷似拉扯的风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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