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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平听了她的话差点气得直吐血:“夫人,大人刚刚已经特意沐浴更衣了,还请您委屈委屈。”他加重了语气,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许烟月看着他,那眼神颇为无辜:“我倒是不介意委屈委屈,就是他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我怕一个失手伤了他。”

钱平一时还真无言以对,跟她对峙半晌,终于妥协:“知道了,小的这就去给您收拾厢房。”

这院里的厢房是邵淮现在临时的办公之地,钱平特意看上了一眼,桌上都是普通的奏折,他也不敢让许烟月去别的院里,只得命人收拾出了这间。

许烟月等到下人都走开了,才来了书桌旁。

这屋子她熟,很快就找到了安格,里面是一封书信。

她借着桌上微弱的灯光打开了信封,是唐文望寄来的,信上的内容让她手不自觉捏紧了一些,心也是一沉。

若是真让他们得逞了,

甘晖礼他们怕是房山都过不了了。房山太守不满邵淮,这是自己作为枕边人都没发现过的。

许烟月思绪复杂,将书信放了回去后才重新躺下。

她需要想办法把消息带出去才行。

第二日邵淮醒来时,头还有些痛,他的手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的床榻和被打开后扔在一边的锁链,让他几乎是马上就清醒过来,也一下子慌了神。

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这府里如今被严加看守,许烟月根本不可能逃出去,只是下意识就紧张地叫人。

“来人!”

钱平马上推门而进:“大人!”

“夫人呢?”

“夫人……夫人去厢房了。”钱平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有一肚子的牢骚想发,“大人您昨天回来又是沐浴,又是更衣,结果夫人还是……”

“厢房是吗?”邵淮打断了他的话。

钱平突然就闭了嘴。眼前邵淮那惶恐而无措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就仿佛已经站在悬崖边上的人,自己一句话若是说错了就能把他推下去。

钱平马上不敢多言了:“是的,在厢房呢。”

听了他的话,邵淮又愣了一会儿才像是回过神,他拿起金链便往厢房去了。

许烟月已经醒了,她刚起来坐起来,看着邵淮面色阴沉地进来,眼里闪着隐隐疯狂的光。

他拿着锁链走了过来:“月儿,乖,”他用着哄骗小孩吃糖一般的语气,“过来,把这个戴上。”

没人知道邵淮的不安,不锁上是不行的,锁了才能安心,他仿若丧失了理智,只剩了这么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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