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晖礼心照不宣地笑了:“谢先生与本将军的想法也不谋而合。”他是武将,敏锐地发现了谢以气息的不正常。
“谢先生可是受伤了?”
谢以无谓地笑了笑:“一点小伤,还劳烦甘将军为在下请一名大夫了。”
“这是自然!”甘晖礼马上扬声叫人,“来人!叫军医。”
军医治疗的时候,甘晖礼也在旁边看上了两眼。这年轻人一直装得像没事人似的,可是脱了衣服才能看见身上都伤成了什么样子。
刀伤与剑伤纵横交错,有几处甚至都可以看到骨头了。
然而面前的人却也只是微微皱眉,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文人而已,却不想还有这样的气魄。他的心里有了几分赏识。
“你能躲过邵淮的追杀从京城到这里,也是有几分本事。这本事应该用到为国效力上,不知谢先生有没有意愿入我麾下。”
谢以忍下了那一阵痛意才开口:“多谢将军赏识,只是我已经有了主人,在主仆情分未尽之前,不会离开。”
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甘晖礼被拒绝也不恼,只是笑:“好!那若是以后改变了主意,这里随时欢迎你。”
他只当谢以是林家人,寻思等进了京城也可以问林老爷子要人,这般胆识和身手,不来军营可惜了。
谢以在这里养了几日的伤,心里却一直惦记着京城。
好在甘晖礼与祝鸿德已经书信沟通完毕,没几日甘晖礼就带大军来了房山城外。
就像之前商议的那般,祝鸿德开了城门。但是表示大军舟车劳顿辛苦,提议整顿休息两日。
房山城内自然是容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大军驻扎在外,只有甘晖礼带着小部队人马进了城。
“甘将军!”祝鸿德亲自带人在城门内迎接,“我这可算是把您盼来了。”
甘晖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这里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他下了按兵不动的暗示,与祝鸿德周旋:“此次能得到祝大人的帮助,本将军一定铭记在心。他日清君侧,诛杀了邵淮那奸贼,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大人的。”
他这会儿倒是说得真心实意了,如果祝鸿德真的投诚,他也是愿意给个机会的。
毕竟他们两家早些年确实有些交情。
祝鸿德满脸堆笑喜不胜收的样子:“到时候就有劳将军了。”
他在城中大摆筵席,夜间邀请甘晖礼等人一起,台下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更有舞女衣袂飘飘。
“甘将军,”祝鸿德举起手里的酒杯,“在下在此敬将军一杯,祝将军此次大事得成。”
甘晖礼笑了笑:“祝大人好意本将军心领了。只是奸贼未除,此刻实在无心饮酒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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