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过于恶劣,车子肯定难叫,而且,这种天气出去也很危险。石伽伊站起身,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快到午夜了。霍景澄没立刻回答,走到她身边,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她,将要回身的石伽伊被身后的人固定在怀里。
眼前不远处就是前些日子他闯进来亲吻她时靠的门,石伽伊红着脸将视线下移,不敢再多看,但脑中那晚的记忆依旧如潮水般涌来。霍景澄温热的带着酒气带着烟味的气息从耳侧传来,炙热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她不合时宜地想,耳朵通红了吧,他看得到吗?会笑话她吗?
炙热的气息变为湿热,石伽伊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时,脑中“轰”的一声,羞得脖子都红了,身后的人低着头,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耳郭,渐渐向下……
“不走了好吗?”他哑着声音问。
“不、不是……要去保释那人吗?”她颤着声问。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搭在了她的浴袍系带上,松松垮垮系着的结眼见就要被解开,石伽伊忙按住他的手。他抬头吻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强制她偏头过来,在吻上她的嘴角前,说:“让他多待一天长长记性,明天再去。”
石伽伊这才明白他给Karl打那个电话的意思,问:“Karl是霍伯伯的秘书吧?”
“嗯,”霍景澄亲吻着她嘴角,“Karl看着霍景豪长大的。”
“那他会听你的吗?”石伽伊想,他一定会去带霍景豪出来吧。
“不知道,”霍景澄回答问题时有点心不在焉,“他对我也挺好的。”
石伽伊“嗯”了一声,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身前一凉,浴袍的带子还是被解开了,她惊呼:“霍景澄!”
“你小时候不是这么叫我的。”他的吻又到了她的耳边,一下又一下。
石伽伊僵硬着身子,紧抿着嘴,不说话。
他竟然撒娇:“伊伊,我想听。”
石伽伊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霍景澄,什么霍景豪和Karl,全部被抛诸脑后,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软软糯糯地叫道:“景澄哥哥。”
非常明显地,霍景澄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随即,他弯腰将她抱起,再后来,石伽伊再也说不出话来。
酒店房间的灯光大亮,似乎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石伽伊躺在床上,用手遮了下眼睛,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开了这么多灯,不仅亮得让人无所遁形,更照得房间炙热难忍,导致她浑身都跟着炙热,也可能,怪不得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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