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动霍景豪,那天就不会来找你谈了,跟我无关。”霍景澄也没多解释,他觉得霍夫人会想明白。
霍夫人似乎早就明白,只是心里不痛快,故意找话挤对他两句:“也对,你还没拿到股份,不会对豪仔下手。”
“如果真要搞他,我会用法律来对他公平审判。”
霍夫人见不得他暗示自己儿子作恶多端,“哼”了一声:“找她什么事?”
霍景澄知道她说的是何曼思,放下茶杯,道:“既然她生病了就算了。”
霍夫人巴不得他赶紧走,这二房的儿子,别看惜字如金,却句句在点上,总能不动声色地噎得人心肝脾肺疼,所以霍夫人立刻喊人送客。
霍景澄站起身,没让她“失望”,再次开口:“您这些年吃斋念佛,是为了帮霍景豪赎罪吗?”
霍夫人不正面回答问题,只道:“人都没了还泼那些脏水给他干什么?有证据尽管去告,看看能不能挖出来鞭尸。”
霍景澄笑了笑:“菩萨是听不得这种话的,您要是不这么纵容他,他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用你教育我?你算什么东西!”霍夫人突然尖锐地吼道。
与霍夫人相比,霍景澄可以说是气定神闲了:“如果我当时没被父亲连夜送走,我的下场是什么?你是不是依旧会帮他掩盖罪行?利用人脉,花点金钱,谋杀轻易就变成了自杀。”
霍夫人冷冷一笑,态度模棱两可,不承认也不否认。
“霍夫人,以前的事不提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霍景澄说完,抬脚往外走。
“我们本就是这样。”
霍景澄回头,一字一句地道:“明确点说,今后,石伽伊不管是判刑还是释放,你都不能碰她,继续吃斋念佛挺好的,不然,现在是没了儿子,接下来没的可就是财富了。”
他关门离去,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摔杯子声。
霍景澄想,就霍夫人这样的脾气和怨毒的性子,能有霍景豪那样的儿子也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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