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牧点头,心里十分以为然,意外自然是意外,关键还是觉得女主这么关心老婆让人不爽。
我的宝贝我自己爱护,哪里用得着奇奇怪怪的人来瞎操心。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势又幼稚。
怀里沈歆继续貌似苦恼的叹气:“唉,我怎么这么受欢迎呢,真是苦恼啊。”
纪牧跟着赞同:“是啊。你怎么就这么受欢迎呢?我压力太大了。”
“啧啧。戏精。”沈歆指着男人鼻子恶人先告状。
纪牧也毫不客气戳穿她:“小戏精。”
沈歆嘻嘻笑。
两个戏精,刚好一对儿。
叶婉追问纪牧的事,除了纪牧两人和叶婉自己知道外,再没有第三人知晓。纪牧夫妻俩倒是没什么,叶婉却是被纪牧的恶趣味给吓了一场,虽然她倒不是后悔自己当日那般冲动之下的追问,只是后头回想起来,忆起皇上那冰冷无言的目光,仍是后背生寒。
皇后娘娘那般纯稚可爱,皇上却是城府极深,但愿皇上真的能长长久久对娘娘好。
可惜,帝王心思,实在不可捉摸。
叶婉无法,纠结许久终是只得暂将心思掩下罢了。
只是这番折腾下来,皇后在叶婉心中的重要程度又再次上升,除叶婉重生以来唯二思虑惦记的人外,竟也另在她心上占了一席之地。不过这份重要性,无人知晓,甚至叶婉自己也稀里糊涂的。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般,亲疏远近,爱恨憎仇,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若要认真论起来,那得讨论上老半天。若是要一言以蔽之,大抵用缘分二字形容最是巧妙。
纪牧的话给叶婉敲了警钟,让她随后行事更是小心慎微,原本她便是明哲保身的作派,而后再遇上有其余宫中人想来拉拢,她便更是不假辞色了。
只有兰芷,或许以为自己当真聪敏又吃香,叶婉冷眼瞧她同太后宫中的人走的是愈发近了,行事也张狂起来。
叶婉回想起帝王当日所言,心说不知这位还有多少好日子。
纪牧这人,除了沈歆是他软肋,其余事上端的是无情冷漠的。他心情好时随意,但心意变化更改也快得很。
不过又过去两月,那日叶婉在皇后宫中督促洒扫,转头就见春影朝殿里走来,轻飘飘告知她:“兰芷同太后宫中女官如玥大胆密谋盗取宫中宝物,被太监总管人赃并获,皇上震怒,下令严惩。娘娘身边如今少了一名女官,原本兰芷负责的事儿便都由你来分配。”
“是。”叶婉平静无澜应答下来。
太后身边又折了一名心腹,寿康宫里头似乎更冷了,叶婉偶然听见有宫人说闲话,说太后近日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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