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声音略带着委屈。
束北年嗤笑了声,“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就刚刚。”
宋清舟有点不满。
他怎么还不承认了呢!
“那会, 我让你别走神。”
宋清舟抬头,下巴抵着他胸口,“反正,一到这种事, 你连我想说什么都不想听了,没什么事比这种事更重要的。”
尤其到了那个当口,她分个神挠个痒痒都不行,被他的大手攥住,不给她拖慢节奏的机会。
束北年哭笑不得,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嘴唇都撅起来了,像是不满很久了。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做什么事必须全神贯注,是有点强迫症,我以后注意,嗯?”
宋清舟哼笑一声,“你今天不也走神了,不然怎么……”
小伞被蹭掉了都不知道。
束北年翻了个身,两人电刀过来,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
“刚刚,烫到了?”
轻缓的气音吹的她痒。
宋清舟垂下眼,避开他灼人的目光。
她确实被烫的轻呼一声,身体禁不住抖了一下。
束北年那时也感觉有点不对,身体僵得像块石头,沉沉喘了口气后,只能本能地释.放。
只是真正察觉后已经晚了。
那股汹涌显然没法控制。
那一瞬,束北年黑沉沉的目光有点过于愧悔。
“对不起。”
他沉声道歉。
宋清舟看他表情有点严肃,“这好像也正常,你干嘛这幅表情?”
她说着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束北年对上她的目光,抓住她作怪的手,按在床上扣住,“万一……好像,那种药对身体不好。”
他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是担心我怀孕?”
他敛眸,“嗯。”
“怎么?不想我生?不想负责?”
宋清舟装作气呼呼地逼问他。
束北年惊了一瞬,眸如灿星,直勾勾看着她。
很小的时候他便知道,不知所有女性都喜欢生孩子。
记得7岁时,父母从法国回来过年,给他带了很多玩具,除夕夜爷爷奶奶在看春晚,他拿着玩具想找爸爸一起玩,这种组装的模型有点复杂,其实他自己也可以完成,不过是借口想跟爸妈待在一起。
他拿着玩具,站在父母房间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抬手想要敲门,微弱的光线从门缝倾泻,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
“我们最好赶快回去,我不想再国内做。”
“我们前天刚回来,阿年因为我们回来,话比以前多了,我们就再多陪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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