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粗粝的掌心摁在她细嫩的肩头上,新生的肌肤着实敏感,稍稍施力,便红了。
停顿稍刻,再沿着玉藕纤臂,缓缓抚下。所到之处,就似被热棉熨过,泛出浅浅的红。
姽宁双臂微微发颤,仿佛他手指化作的羽毛扫在肌肤上,痒痒的,不堪折磨。
“既然如此乏力,为夫就多费些力,夫人只需好好享受便是。”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撩拨,她浑不清醒的只听见一半,另一半被他的吻给夺去。
诚然如她所说,骨头尽酥,软得像一滩水,动也动不了,挪也挪不开,只想醉在他灼热的亲吻中。
鸾颠凤倒,香汗淋漓。
姽宁恍惚在他眼中看见自己后背撑开一对金色翅膀的虚影,正如往日每每颤栗不止的那一刻。
记忆顿如潮浪,朝她接二连三的拍来。
记得在凡间的初次相遇,那个落在雪地里的少年。
记得在伏魔宫的上空,第一次见他身披金甲红袍的丰姿,只一眼,便攫获她的目光,久久难忘。
记得他们大婚之夜,他穿着一身喜庆的红,将他高大的身躯衬得越发挺拔修长,惊艳她的目光。
那夜,一句缱绻温柔的:“夫人。”便将她的心锁了六百多年。
不止六百年,还有往后的长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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