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突然炸了毛,浑身的刺好像一下子直立了起来,刺的林霍后退了半步,清醒了不少。
“林霍,把你这地方给我翻过来!”严炔吼道。
“魅惑酒吧”是林霍的地盘,很少有人知道。
一方面这是他的钱袋子入不了林慧梅的眼,另一方面,严又琪把她这个儿子把控的严,工资卡握在严又琪手里,零花钱想起来都是一百一百给的,想不起来那就算省了。何况楼上还是酒店,实际控股人依旧是林霍,这是他的私人财产。
而严炔所谓的翻过来,无非就是挨个一寸寸摸查。再往明白了讲,那是要敲开一间间房,扰乱旁人的醉生梦死。
这简直太为难了!
林霍酒醒了一大半,当即咽了咽口水直愣愣的发问:
“我说,我们也无权干涉吧?南兮可就喝了半杯酒,她就算跟陈方之间有点什么,也不见得是强迫的,这你情我愿的事,没证就没证吧,干嘛多此一举扰人家图欢,我又不是派出所扫/黄的,你这……”
严炔一个眼神扫过来,林霍当场打了个激灵,后半句话硬生生被逼了回去。
林霍慌忙改了口,赶紧道:“不用翻,如果他真的在我的酒店,我一定能找出来!”
林霍脚底打飘,被严炔用眼神逼迫着前台查登记,不出所料,陈方的确订了房。
“你这些年变化这么大的吗?”林霍摸着自个脑袋不解:“这换做八年前,可是从来都不管旁人死活的,难不成纽约比较会养人,终于把你给养出了一些人气?哎,大爷,你轻点,这有门铃的……”
林霍慌忙制止住严炔再次抬起踹门的脚——
“等等等等!”林霍倒吸了一口气,慌忙按了下门铃,扭头一脸惊慌的说:“按这个应当……比你的脚有用些。”
严炔听进去了,对着门铃一声接一声,像是午夜十二点的凶铃,响的林霍有些站立不住。
“妈的!”半晌过后,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的低声,哐当一声门从里面打开,陈方光着膀子睡意明显,揉着眼睛看不清视线。
“死爹了还是埋娘了,怎么不吹首唢呐,你们……”
等看清楚人,陈方又懵了,他使劲的咽了咽口水,震惊从天而降,口水差点掉到地上,恍了恍神:“严总?你们怎么……”
严炔等不及陈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拳,这一拳他早就想打了,不单单是今日这件事,新仇旧怨积压着,一拳下去丝毫没留后路。
打的陈方“哐当”一声圆滚滚的滚了过去,鼻尖冒血,闷哼一声:“我/艹。”
“等等等等!”林霍乱了阵脚,万一人家就单纯的找个酒店睡个觉,这大半夜突然打人是什么劲?嘀咕道:“纽约也不见得养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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