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点儿疼,忍一会儿。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嘶嘶得像是灯泡的灯丝,却让人十分信赖。
陈劲处理伤口的手法不错,杨姝只在最深的那处伤口时感到了一点疼痛,其他时候都还能忍。
消完毒,他又涂了药,用纱布包住了最深的那处,其他部分用了创可贴。
整理完之后,杨姝看了看,自言自语说:是比我贴的好看。
想不到你还会处理伤口,杨姝看着陈劲收拾桌上的棉签和纱布,陈队长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啊。
这男人能打能拼,居然也会做这么细致的活儿。
陈劲收拾完了,看向杨姝,她脸色比刚才发白,看来伤口挺疼的。
男人眸色一暗,拿过一瓶水拧开递给她。
杨姝不跟他客气,说了声谢,接过来喝。
女人的脖颈纤细,线条流畅,随着吞咽的动作皮肤有起伏。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更是性感至极。
陈劲移开了目光,手伸进口袋,想抽烟,但因为在杨姝房间里,他忍住了。
可是手指尖还存留着她手臂的滑嫩感,怎么搓都摆脱不了。
陈劲开始烦躁。
你说的对。杨姝突然开口。
什么?
关于罪犯那句。
陈劲点头,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陈队长,杨姝认真地问他,你面对罪犯就没有过想私自报复的时候吗?
有过。
怎么能没有过,陈劲此刻能回想起无数次自己的这种冲动。
那怎么办呢?
陈劲眼睛看着前方,沉声:警察只是正义的执行者,不是正义的制裁者。
他说这话的时候靠在桌边,身体的一边被台灯照亮,另一边隐在黑暗里。
杨姝盯着他看了两秒。
这个男人长期奔走在云南的边境线上,跟穷凶极恶的盗猎分子作斗争,可能还会遇到贩毒□□的团伙,他们不少都有武器。
杨姝看过资料里关于五年前那次任务的介绍,对方身上绑了炸药,跟这些亡命徒打交道,稍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杨姝无法想象陈劲的过往经历,这个男人游离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守护着这片森林和土地。
那矮个子交代了吗?
交代了,有人雇的。
谁?
还不知道。
陈劲没说具体的细节,也没说自己关于吴滩和龚三的猜想。
杨姝听到是有人雇那矮个子的,语气依然冷静:也就是说将来也许还会发生?
陈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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