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问题都很新奇,杨姝回答:当然哭了。
那后来呢?
杨姝抬起手,顿了一下,还是轻轻碰了碰宁宁的头顶。
她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小孩儿。
后来就擦干眼泪,接着生活了。
宁宁抬头,看向杨姝,后者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可是宁宁总觉得里面有自己读不懂的东西,但是她不知道是什么。
有一点,宁宁很确定,那就是她没有刚才那么悲伤了,她把这个原因归功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女人。
谢谢姐姐。
不客气。
杨姝起身走开,她没看到树后的陈劲指间夹着烟,心像碎了似的。
忙完了龚三母亲的事情,陈劲又和几个便衣警察见了面,让他们有发现立即通知自己。
准备回程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
陈劲和杨姝走在前面,准备上车,张浩跟在后面,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多余。
开车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千瓦灯泡,他觉得不能因为他耽误了队长一生的幸福。
老大、杨记者,我还有点儿事,你们先回,我随后坐别人的车回去。
张浩说完,都不给陈劲回话的机会,就跑远了。
陈劲和杨姝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谁也没说什么。
一上车,杨姝就睡了。
等到她睁眼的时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了,好像是个停车场:我们在哪儿?
医院。
医院?
嗯,陈劲熄了火,我今天要来拆线,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行,杨姝拿上包,我陪你去。
陈劲开门下车,锁车,几步走到杨姝身边:你要是累在车上等我就行。
没事儿,睡了一路,好多了,杨姝甩甩压得发麻的手臂,你这伤也是因为我伤的,我该陪着。
给陈劲拆线的是个年轻女医生,她进来一看到陈劲裸露的后背,脸直接红了,都没看到坐在一旁的杨姝,直接就朝陈劲走去。
陈劲背对着她,所以不知道,杨姝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陈队长,伤口感觉有什么异常吗?女医生小心地问。
没有。
那会痒吗?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