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薛与梵聊完天之后,虽然她没有明确给出回答,但是没有直接拒绝也是一个答案。
周行叙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扯过被子躺在床上。
后来,他们也一起躺在过这张床上,他说每次一因为周景扬不开心就喜欢折腾她。
她唾弃自己‘祸水东引’的行为,每次以一个可爱的白眼为开始,以一个背对他的后脑勺结束。
他们两个各取所需,动机都不纯粹,但到最后一次架都没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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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号降了温。中午回宿舍的时候,小八卖出了最后一点苹果,收入非常可观。等从金钱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薛与梵在化妆。
方芹啃着鸡腿,饶有兴趣的看着薛与梵对着镜子开始擦擦摸摸:“你怎么化妆了?”
薛与梵画眼影的手一顿,以前上课不懂装懂的演技到现在还没有退步,薛与梵抖了抖眼影刷上的粉:“今天回家。”
“回家见爸妈更不需要化妆了。”方芹抓住盲点。
薛与梵开启头脑风暴:“万一回家路上遇见帅哥了呢?”
还好当代社会撒谎不会鼻子变长,薛与梵心虚的听见小八在数钱声中对她束起大拇指:“这种思想觉悟,芹儿你也要有。”
方芹敬礼:“学到了。”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敏锐程度的确很可怕,等薛与梵化完妆换掉了身上那件保暖的棉服穿起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裙装配大衣时,宿舍三个人狐疑的看着她。
方芹啃着鸡腿骨头上最后一点肉了:“衣服就不需要换了吧?你穿这么少回去,爸妈会批评的。”
薛与梵理内裙领子的手一顿:“既然美了,就要美到底。神兵配良驹,一身戎装最后骑着哈士奇战八荒,总差了点威武霸气。”
小八算完钱了,点评起她:“你这叫妈见打。”
然后等薛与梵出门去上下午的课时,别说妈见打了,她自己都想打自己,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是真的脑子有病吧。
哆哆嗦嗦走到教室,身上的暖宝宝就是一个装饰,人不热它也不热,人热了它也跟着热。
下午的课是中国宝玉石发展史,纯知识点的课程,薛与梵本来就不大喜欢,心里现在和小孩子春游前一晚一样,平时就觉得漫长的课,现在觉得时间过得更慢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偏又遇上不少学生上课打盹,老师被气得讲了一刻钟的大道理。
最后她也不知道周行叙在约好碰头的地方等了她多久,但车里的暖气已经打足了。
这个点学校里人不多,没课或是放学的早就走了,没走的都是要上到四五点的人。薛与梵系上安全带,不是第一次坐他车了,但还是有点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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