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手搭在冰箱门上,故意逗她:“老婆,鸡蛋想吃水煮的,还是油煎?”
被骂了一声神经,他也笑嘻嘻的。
薛与梵说完要吃水煮蛋就跑了,走之后还把门给关上了,威胁他:“不准再叫。”
十分钟后,周行叙端着带两个水煮蛋的面出来,看着在客厅里瞎溜达的人,故意:“老婆,面好了。”
‘应激反应’很强烈;“不准叫。”
昨晚上吃完面之后,薛与梵撑得睡不着,叫了两声好听的哄周行叙给她弹吉他听。
等第四首歌的时候,她总算是睡着了。周行叙看着她的睡颜,手隔着被子落在她小腹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床边了,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八点还没有到。打着哈欠重新躺回去的时候,她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虽然被地毯减弱了。
走到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他正在给门锁换电池。螺丝刀不小心掉地后,他往楼上看,和薛与梵视线撞上后,他拿着螺丝刀起身。
“吵醒你了?”
薛与梵站在二楼又打了个哈欠:“你在干嘛?”
“给门锁换个电池。”周行叙把螺丝刀丢进工具箱:“下来,我给你录个指纹。”
薛与梵下楼先是看见了桌上的早饭,一步三回头,想看清餐桌上的早饭是什么。周行叙捏着她的食指,帮她把指纹录进去:“数字密码也改了。”
之前是他生日后面四个零。
现在四个零变成她生日了。
薛与梵:“我生日?”
周行叙把工具箱从地上拿起来,让她去洗漱吃早饭:“昨晚上那么多声爱称,不能让你白叫。”
昨晚的记忆重新在薛与梵的大脑里播放,她扶额:“周行叙,你真不再认真的思考一下异地的缺点?”
“薛与梵,你真的不再看一下桌上早饭好不好吃吗?”
行吧,她闭嘴。
早饭很丰盛,春卷、馄饨又配了烧麦。薛与梵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春卷。
周行叙从厨房端了两杯水出来,他晨跑结束之后重新洗了澡,身上的雪松味道清清爽爽。他把温水放在薛与梵手边:“中午我去接你,然后吃过中午饭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我在食堂吃。”薛与梵知道下午医生的上班时间:“你也不用太早,提前四十分钟来接我好了。”
“食堂不卫生。”
薛与梵将春卷送入口:“吃不死人。”
周行叙不再说话了,等她吃完早饭后周行叙没听她的,直接把她送系里去了。薛与梵看着外面的大太阳,送她去系里也挺好,不用顶个大太阳还要走上一大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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