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摇头:“绣花枕头吗?我只是在某一段时间选择了音乐,那不是我终生的选择。”
餐桌上,唐洋敬他:“薛与梵是你的终生选择?”
周行叙没回答,只说:“结婚也同样很好。”
饭局结束之后,唐洋还要为下一场录制做准备。分别时他身边有工作人员,唐洋说授权的钱到时候打给他,周行叙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好唱歌,以后大紫大红。”
唐洋笑:“行,一定不给我们乐队丢脸。”
“这个不重要。”周行叙:“到时候免费给我老婆设计的首饰代言。”
黑色保姆车的车门已经打开了,唐洋嗤声,说恋爱酸臭,但同样像是周行叙祝自己大红大紫时一样,祝福他:“那祝你们也婚姻幸福。”
周行叙久违地喝了点酒,回到公寓后一夜好眠。
只是,早上醒来之后,手机屏幕上几个小时前薛与梵发来的关于她身体好‘可以一顿两碗饭’的豪言壮语下,堆了几条新的短信。
【种草莓的园丁】:为什么我都来好几天了,现在才开始水土不服了?
周行叙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才想起她那边现在是凌晨。电话那没有来得及挂断,就接通了。
声音有气无力。
“喂。”
周行叙蹙眉:“喂,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虚?现在你那边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头晕还开始上吐下泻。”薛与梵说完症状怕他担心,说自己已经吃过药了。
周行叙估计她药是吃了,就是这药的药效可能不怎么好。
电话那头声音很虚:“国内是不是早上了?”
周行叙掀开被子起床,从楼梯上下去,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在宿舍或者在家里。
“那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她说完,周行叙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传来她的嘶声:“不聊了,肚子疼。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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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衰起来,薛与梵觉得最多只能像自己这样了。
人类倒霉蛋本蛋。
才来就被偷手机钱包,迟到的水土不服症状没有缺席。结果一开始症状还轻想点了个寡淡的沙拉,结果当晚就开始上吐下泻,最后去医院拎着几片药回来了。
薛与梵还没有开学,幸好提前了十天来提前适应生活。
室友早上去图书馆之后,房东来敲了门,大约是怕她死在宿舍里影响他后续再租房。看见薛与梵这样,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之后就又走了。
毕竟也不能指望房东现在给她煮个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煮过的白米粥。
老薛和向卉没有签证,也只能隔着手机屏幕关心一下。
电话照旧是老薛打过来的,向卉只有几句话,没在视频里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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