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骥手一顿,淡道:“贤妃娘娘若是闲得无事,那便把本王的覃含叫出来。”
他是在戏耍她,施娢咬着唇,压着声音道:“王爷再这样,臣妾真的生气了!”
赵骥道:“除本王吩咐外,其余人等不得进来打扰本王,你既然是进来,又怕什么?”
施娢沉默不语。
赵骥知道她这人是逗弄不得,便也没打算再逗她道:“本王不追究你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你还来怪本王?”
施娢想反正他是在戏弄她,何必问出这种话。
“你果真蛮横,”赵骥道,“陛下来了,会有人禀报,你压着脾气,不过是白白被本王欺负。”
施娢是爱哭的,这是她的老毛病,她忍不住眼泪。
赵骥慢慢放下茶杯,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问:“你又哭什么?让你做的事,你从未做到过,本王只是语气稍重些,你便又委屈了?”
施娢本不想理他那些奇怪的言论,可她哭得忍不住,轻靠他的胸膛,轻泣道:“若王爷不逼臣妾,臣妾又何必委屈?”
她每次趴在赵骥胸膛上哭时,又和平时不太一样,一时凶巴巴怪他待她凶,没一会儿又心疼他白日劳累,委实是娇|弱无骨,我见犹怜。
赵骥坐在榻边,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道:“原来你是担心陛下会过来。”
“陛下是臣妾的夫,王爷又是什么?”她泪越流越多,“王爷提提裤子就可以走,臣妾却是出点差池便活不了,早知如此,又何必来做这个皇后。”
他道:“陛下是夫又如何?王爷是这孩子的亲爹。”
赵骥受不住她这把软骨头。
她一身月白袍子衬肤色,冰肌玉骨,宛如坠入凡尘的高洁仙子,满脸是泪地被赵骥这种身形高大的男人轻搂在怀里,极其富有冲击力。
施娢寻到机会哭,便会哭许久,但皇帝回来时,施娢并不在赵骥怀里,而是在外殿。
皇帝什么都没发现,周围侍卫也没有任何奇怪,施娢轻轻垂下头,向皇帝请安,也没说施太师要她回府一事,只说来送汤羹,又借着累了的借口回宫。
没人会怀疑施家贤妃会和御亲王有勾结,真论起来,他们在宫内能见到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赵骥是狼性子,想要的,拼了命也要挣回来。皇位可以不是他的,但他的女人,就算人死了,最后也只能是他的。
锁起来,关在府中,调|教她。
他要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任何人。
第36章 杀赵骥
纵使施娢那天在御书房被赵骥戏耍一番, 没说回府的事,但皇帝对施家倒确实是宠爱,施四爷只是提了两句, 施娢就得到了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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