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邪修!
宋衡羽颔首,握着她手道:“夫人,回家了。”
凌悠被他一声夫人喊得耳根发热。
身后还那么多人看着呢,他也不害臊。
是这么想着,她却忽然扭头朝身后一众道:“诸位来得也巧,正好喝我们的喜酒。”
众人:……
你们不是已经拜过堂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喜酒?!
危机在前,凌悠爱财不变。
拜堂不能再来一次,但是喜宴可以补的吗。
“正好给你们去去晦气。”
众人:……
好想扭头就走。
他们刚从玄清子的鸿门宴出来,就一脚再迈进凌悠设下的讨债宴。
若是只有凌悠和宋衡羽就罢,问题还有个记事清楚的凌蕴啊!
众人先帮忙把玄霄宗弟子关押好,然后在符轩布置好的喜宴落座。
他们吃着刘逸尘毫不用心随便摘来的水果,宁慕乐呵呵地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去敬酒,嘴里念叨的都是那么一句话:“谢谢诸位捧场,您是?随礼是多少?”
说完,宁慕还把本子翻得哗啦啦作响,眯着笑的双眼像极了凡间的守财奴!
本就不富裕的宗门,被凌悠宁慕那么一薅,简直雪上加霜。
他们却不敢怒不敢言。
毕竟刚才他们都看清楚了,玄门现在如今能依靠的,只有宋衡羽和凌悠二人。
不然那个邪魔再现,他们估计刚一照面就被秒杀。
能破财保命,他们愿意的!
宋衡羽和凌悠根本没有到场,但有凌蕴在边上似笑非笑地监视着,他们不敢吭声。只能一杯一杯地把下等仙酿灌进肚子,焦急等着两人再来主持大局。
外头气氛还算和谐,凌悠却被刚回到屋内就吐出一口鲜血的宋衡羽吓个好歹。
她扶着他坐下,见他脸色白中透着青紫,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可他刚才一直压制着,她真元未能恢复,并没察觉!
“你居然强撑到现在!”她又气又心疼,手忙脚乱地翻乾坤袋,把疗伤的丹药都一股脑翻了出来,“快,先吃下去!”
宋衡羽用手背揩去嘴边的血迹,好笑地看着她手里小山一般的仙丹:“你这才刚成亲,就准备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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