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唤我一声非心哥哥,我就告诉你。”
林长缨一怔,指腹摩挲着他的肩颈,看向四周没什么人,只余廊檐上的几只喜鹊正叼着竹叶玩,压根没看向这边。
她咽了下喉咙,埋下头来,几乎薄如蝉翼之声,嗫嚅道:“非心哥哥嗯唔......”
话音刚落,沈清辞就吻住了她。
他扶着林长缨的腰,另一手向亭苑下的木桩摸索着,似乎摸到了什么机关,将其按下。
没多久,亭苑廊檐自边沿的木条收起,平日储藏的雨水顺着溪流和风车缓缓而来,凝成雨滴撒落,形成天然的雨幕,这还是温君珏改良的自雨亭,夏夜乘凉再合适不过。
滋滋水汽漫上,凉意袭来,奈何却浇不灭二人的心头渐起的热。
沈清辞习惯性地捏着她的耳垂,顺着耳骨轻抚,稍稍安抚着她,她亦是软下腰身,只觉脊背酥麻之意窜上,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裳。
滴滴答答的雨声落下,掩饰着二人轻喘和心跳,甚至有时候吻得深了,沈清辞忍不住埋在她的肩颈,轻轻咬了一口,吓得她愈加缩着身子,他才松开了她,没继续下去。
“你!别闹!”
林长缨小声嗔着,差点喘不过气来,却察觉到他身上细微的反应,如今仔细回想,以前在王府时,有时候早上醒来她发现沈清辞在背后抱着她睡,可她的腰身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抵着,本觉着不对劲,可他每次都转过身去,应和着什么搪塞过去......
待反应过来,倏地,她的脸顿时蹭红。
“还是,还是......还是回房去,那里有床!”
沈清辞一时语塞,能感受到她几乎揉皱了他的衣裳,心下乱成一团乱麻,又酥又疼又痒,眉眼稍扬,柔声道:
“不用,这样就好。”
怕要得太多,就食糜而至了。
林长缨抿着嘴,思绪稍稍回笼,不知为何听到这般回应,倒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有些遗憾。
反映至此,她顿时愣住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思绪混乱下,扯开话题,沉声问道:“我问你,无论怎么说,我父亲和当今陛下也是亲手推翻了当年大周朝的江山,那亦是你外祖家的,你就难道就一点都没有......”
言下之意,沈清辞知她想问什么,幽幽说着。
“长缨,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是千秋万代,一成不变的,朝代亦是如此,大周伊始,亦是和如今的大梁一般,虎狼环伺,内忧外患,可也在大周初代几任君王的努力下,逐渐成为震慑四周的中原国,河清海晏,四海升平,只是后来子嗣未能守住江山,温饱思□□,才导致后来的□□,可你说要是有什么不变的,恐怕就是这百姓了,帝王世家一直都为皇位争权夺利,却没想到百姓从始至终都不在乎谁做皇帝,只要能给他们安居乐业的生活,谁爱当谁当去,既是如此,我又怎会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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