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卿是个现代姑娘,瞧着两人这般穿着竟也有些觉着害羞,下意识地移开眼。余光瞥到一旁的黑袍衣角,回过神来,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傅景骁还在一旁呢。
她端起茶杯,假意呛水猛咳嗽了几声,提醒他不该看的别乱看。
傅景骁本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雅间里的挂画,听见咳嗽声他转头望向虞卿卿,恰好对上她那似是警告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给她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借着靠近的机会,在方木几偷偷握住了她的手。
能被老鸨带上二楼雅间的都是有钱的金主,两位姑娘自是懂这个道理。跪坐在两人身侧,娇声道:“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疲惫,我们姐妹俩学了些推拿按摩之术,可帮公子放松放松。公子若不嫌弃,让奴家试试可好?”
她昨夜的确没睡好,来青楼不碰姑娘肯定是不成的,虞卿卿也怕人起疑,只好风流一笑道了声好。
“请公子坐这边来。”
虞卿卿盘腿坐到软垫上,一位姑娘立马从善如流地跪到她身后,细嫩的双手轻轻柔柔按在她的肩背上。
不得不说这姑娘揉肩的手艺不错,替她放松了下肩颈的位置,整个人倒还真觉着舒畅了不少。
“嗯,手艺不错。”虞卿卿懒洋洋地评价道。
另一姑娘见状,又看向傅景骁。他脸上那道刀疤让她有些害怕,可服侍好这位金主便有赏钱,她一咬牙凑了过去:“这位公子可想试试?”
说罢,一双藕臂正欲攀上傅景骁的肩。
傅景骁轻微皱眉,虞卿卿见状赶忙阻止:“咳!今日本公子做东,他是陪本公子来的,给不了你赏钱。”说罢她点了点自己右肩,“你来按这。”
虞卿卿这边正惬意地享受着美人捏肩捶背,傅景骁将视线落到了楼下的舞台上。
一舞完毕,众舞姬纷纷下台,下一个节目开始。
傅景骁看着缓步上台的人,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口茶后,放下茶杯时稍稍用力点力。茶杯敲在方木几上,发出沉闷的一响,提醒着虞卿卿。
闻声,虞卿卿亦向台下看去,一女子抱着琴杆极长的神秘古琴走上舞台。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轻纱遮面,别具一格的西域风情打扮。她脚踝上系着足铃,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铃响,引得台下之人纷纷瞩目。
待她转身,虞卿卿这才发现她面上的轻纱向右上方歪斜,恰好遮住了她的右眼。
是她?
虞卿卿忽而挺起身,惹得身旁的两名女子心下一惊,慌忙道:“公子,可是奴家没伺候得好?”
虞卿卿勾嘴笑了笑:“非也,不过本公子想要那位姑娘来伺候。”
一姑娘朝虞卿卿扬下巴的方向望去,娇声解释:“阿娜尔只会弹那把破琴,伺候不了两位公子的。”
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虞卿卿又问:“这些够听首小曲儿了吧?”
两位姑娘见了那银票,顿时两眼放光,赶忙去唤老鸨。不多时,老鸨便领着那名为阿娜尔的西域女子到雅间来了。
“公子,您想听什么曲儿,尽管说便是。”老鸨笑得谄媚。
虞卿卿摸了摸下巴,面上挂着风流的笑意:“不如来首《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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