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如此,若你那三枯蛊无用……”男子语气不善带着威胁的意味。
阿娜尔冷笑了一声:“你们中原人不常说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嘛,你家王爷若是信不过我这蛊,又何必千方百计地将我骗到中原来。”一双纤细的葇荑滑过琴弦,婉转的曲调飘扬而出,“待事成之后,复兴我拜月族一事,你家王爷可是说话算话?”
“王爷一言九鼎,只要你那三枯蛊不出纰漏,他答应的事自然是算数!”
傅景骁听力极佳,侧耳于门外将里头这一番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忽闻楼梯口传来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虞卿卿赶忙扯了扯傅景骁的衣袖提醒。两人缓步朝楼梯口走去,装成没找到房间正四处寻找的样子。
“你那水云间在哪?本公子在这层转了一圈,连个影都没找着。”在那姑娘发问前,虞卿卿先道。
姑娘端着酒,赔笑道:“公子请跟奴家来,奴家那屋子是偏了些,请公子见谅。”
跟在姑娘的身后,路过一房间时,隐隐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声娇吟声,虞卿卿羞得红着脸低下了头,心想里打起了鼓待会进来房间可该怎么办呢?
水云间内挂着层层帘蔓薄纱,光线朦胧别有一番风情。在小圆桌前坐定,姑娘笑着给二人倒酒。
“两位公子请。”
虞卿卿没喝过酒,也不知自己这幅身子酒量如何。正踌躇着该不该去接那酒盅,一旁的傅景骁伸手替她拦下,将两杯酒都端起,却没递给虞卿卿,反而向那姑娘的方向送来过去。
“姑娘请。”他道。
姑娘也不推诿,笑着接过那酒杯,在傅景骁手背上柔柔地轻抚了两下,眼波流转颇为暧昧。
“叮当”声响,酒杯相撞,姑娘将杯中酒一点点抿下,正欲再给虞卿卿倒上一杯,可她刚一拿起酒壶,身子忽而一歪向一旁倒去。
虞卿卿心下一惊,急急地看向傅景骁,只见他淡定地搓了搓手指,将指腹上的白色粉末给擦拭掉。
那是夜翎配制的迷药,无色无味且药效极快。方才借着端起酒杯的瞬间,他已偷偷将药粉洒进了姑娘的酒杯里。
“接下来怎么办?”虞卿卿问。
傅景骁挑眉,调笑道:“不是看你演吗?”
虞卿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这不都演完了嘛!”
傅景骁敛了敛神色,正色道:“那位名为阿娜尔的女子乃西域人士,西域一些部族善用蛊毒,父皇突然病重是被她下了蛊。”
“怪不得太医院太医都没有办法……”虞卿卿点点头,顿了顿又道,“宫中的守卫也太不严谨,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给皇上下蛊……”
“有人帮衬里应外合,不是难事……”
“你是说文王?”虞卿卿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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