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父皇!”
傅景骁与长公主同时喊出了声“父皇”,嘉贺帝却摆摆手没有理会,“别打岔!”说罢,他又看向宁泽远,“泽远你怎么看啊?”
“臣……”
宁泽远整个人还是懵的,还没明白过来,刚猜拳输了杯酒之后,怎么莫名就要被赐婚了。尽管是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个“臣”字。
“好了!就这么定了,借着今日夜宴,朕给你们二人赐……”
“父皇!”
“陛下出事了!行宫走水了!”
嘉贺帝嘴里那个“婚”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两道声音给打断。
一道是傅景骁的,另一道是急急闯入宴席的侍卫的。
傅景骁已经陡然起身,垂于身侧的手已经捏成了拳,指缝中更是滴出了血。只是,那闯入宴席的侍卫冲在了他前面,把他要说的话挡了回去。
听见“走水”二字,嘉贺帝酒醒了一半,早前皇后身子不适,便先行下山回了行宫,也不知火势有没有波及皇后。嘉贺帝凝着眉,面上露出担忧之色,道了声此事暂且作罢便匆匆离了席。
山下行宫走水,山上的宴席自然也就散场了。
见虞卿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长公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卿卿,没事的。父皇喝醉了,醉时说的话当不了真的。”
“嗯。”虞卿卿低低地应了声,抚上心口还能感觉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其实两人都知道,即便是醉话,只要是从天子口中说出来,那也都是圣旨。
好在,嘉贺帝最后那句要赐婚的话,被及时打断了。否则,若虞卿卿说一个“不”字,那便是抗旨。
抗旨不尊,往大了说那便是死罪。
长公主让嬷嬷抱走了元宝,轻抚了抚虞卿卿的后背。余光冷不丁地瞥向一旁的桌案,破碎的酒杯和鲜红的血迹让她不由一愣。
她记得,这席位上坐的是……
本以为是元宝胡诌,现在她好像突然知道,元宝说的梦中的舅舅是哪个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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