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听能难听得过女儿家乔装上门私会情郎?香云,去通知崔管家,按我说的办。”许殊寸步不让。
她可是恶婆婆,没道理给陆瑶和薛煦州做脸。有这个钱,拿来以后招兵买马不好吗?反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对这门婚事不满,这么做旁人也不觉得意外。
于妈妈真是后悔极了,她真不该为了修复母子俩的关系,主动提议请夫人过目,最后搞成这样。
薛煦州理亏,见许殊的气还没消,也不敢惹她,只能将原定的礼减了一半,然后耗光了自己的私房,补了一部分东西上去,聘礼才勉强能看。
经过这一遭,他也不敢让许殊管事了,接下来的流程也都是管家跟他一起商量着来的。
本来成亲行完六礼得大半年,讲究些的人家这个时间会更长。但薛煦州跟陆瑶的婚事定得仓促,有遮丑的意思,双方都想早点成亲,将这个事给盖下去,所以这个过程走得很快。
下了聘之后,紧接着就是请期,最后将婚期定在了五月十日这一天。
到了日子,宾客盈门,许殊作为当家主母也免不了要出来招呼客人,本家的几个妯娌叔伯也过来帮忙接待客人。
不多时,就听得下人来报:“夫人,定北侯夫人携他们家的二奶奶来了。”
许殊赶紧迎了出去,激动地抓住杨夫人的手说:“杨夫人,二奶奶,你们来了,快里面请!”
杨夫人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家大孙女的婚事不大顺利。
本朝姑娘一般十四五岁就开始说亲,及笄嫁人,甚至还有更早的。杨家大姑娘因为薛煦州一直在外征战的缘故,等到了十七岁。本来以为这次薛煦州回来就能成亲了,谁知道出了这等变故。
如今杨家大姑娘的名声受损,年龄也被薛煦州耽搁拖大了,相看就不是那么顺利,高不成低不就的,几个月还没合适的,再看如今薛家的满堂大红喜字,心里焉能是滋味。
若不是家里的老头子非要她来,还送了重礼,说什么不能让人觉得他们杨家小气,她才不愿意来呢。
杨夫人撑着笑容,跟许殊道了喜,又说了几句场面上的恭贺话,这才随许殊进招待女宾的大厅。
来往的宾客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有好奇的,有看好戏的,也有不解狐疑的。还以为薛杨两家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呢,没想到这杨家心胸还真够宽阔的,竟还送厚礼祝贺,似乎两家的关系半点都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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