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母亲所说,顾细也不容易,既然母亲答应了顾家要好好照顾顾细,那么他一定不会推脱。
“打了啊。”顾细遗憾叹道,她之前还想,如果沈青松没打结婚报告的话,正好先和他商量一个暂缓之计,等想清楚了再决定这门婚事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现在,一切已成既定事实,就算在后世,她也听过一句话,j婚神圣不可侵犯,要解除关系特别难,更何况是在这个年代。
“对,打了。”沈青松很笃定地再次给顾细喂一颗定心丸。
顾细甩甩头,那……先让她再想想该怎么处理和沈青松的关系吧。一辈子的幸福,她不想草率。
在这之前,她连忙把敏感的财政大权交出去:“沈阿姨告诉我家里的存款放在哪儿了,也给了我钥匙,我现在还给你。”
她从贴身的口袋拿出那枚小小的钥匙;“我这几天都和天赐在一起,没去开过柜子。”
黄铜钥匙放到桌面上时,发出叮的清脆一声,沈青松薄唇抿紧:“你收着。”
“还是你收着吧。”顾细把钥匙放到桌面上。她只管自己的钱。
沈青松修长的手指拿起,对比之下,那枚钥匙在他手里,像是迷你版似的。
他直接将钥匙推到顾细面前,“正如你之前所说的,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要是家里有需要用钱的突发情况,还是要靠你处理。”
既然决定了要和她组成一个家庭,开始一段婚姻,他就会尽到在家庭中的责任,并且信任伴侣。
沈青松的话不无道理,谁知道要不要用到大钱呢。顾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那枚重量极轻但责任极重的钥匙,“那我暂为保管。”
“对了,你看了小刺猬,”她顿了一下,连忙改口,“小赐做的记账本了吗?之后用的每一笔钱,我也会让他记上的。”
沈青松这回的表情更加严肃,眉头微蹙:“不必。”
话一出口,他觉自己语气有点生硬,便缓和了一下,解释道:“如果你因为锻炼小赐才这样做,我没意见,但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那不必。”
这个其他原因,就很有灵性,顾细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她还真是因为其他原因。
“家里的钱,你都可以用。”男人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顾细小小地被诱惑了一下,但神智很快清明,她现在和沈青松非亲非故,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
见顾细眉宇依旧蹙着,沈青松道:“你在家里做的事情,其实比别人正经出去上班还要辛苦。如果把家里的事情当成一份工作,你的工资,应该不亚于我的工资。”
顾细惊讶地望向沈青松。就算是现代,很多男人也没有这种觉悟。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她好奇道。
沈青松沉默一秒,目光终于转向顾细:“我常听我爸还有亲戚们说,我妈在生下我和弟弟之前,常受领导称赞,前途一片光明,但后来为了照顾我们,自愿调到了一个清闲的岗位。”
“我常常想,若是没有我们,依我妈的能力,会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他直视顾细,似是感慨,又似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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