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得必有舍”吧,她得到了系统这个金手指,但却舍了脸皮?顾细无力抓狂。
面要醒一会儿,她看粥差不多了,便去舀粥。
“咳……”
突然听到声音,正在懊悔反思的顾细被吓了个手抖,勺子咣当砸在锅边。
“没事吧?”
顾细抬头,一看到沈青松,她就想起刚才面面相觑的那个画面,恨不得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以抒发自己的尴尬。
“没事没事。”
她避开眼神,继续拿起勺子盛粥。
沈青松的手指微微蜷起,将饭盒放到灶台上,“我买了点包子。”
“哦,好,你放那儿吧。”顾细头也没抬。
沈青松脚步微顿,没说什么,走出了厨房,快要看不见里面的人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炸毛的样子,还挺好玩。
轻笑一声,沈青松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是个晴天。
厨房里静了好一会儿,而后顾细满血复活,还是那个强大自信的顾细。没有厚脸皮,怎么演好戏?
她端早餐出去的时候,看到爷俩一人一个小马扎,坐在大盆前洗尿布,一个赛一个认真。
沈天赐做事专注时,会不自觉噘起嘴唇。
沈青松则好像在会议室里坐着一般,神情肃穆,腰背挺直,上半身拍证件照都行。下面就不行了,那双大长腿太过抢眼,裤子挽到膝盖,脚直接光着,任凭水流冲刷,画风完全不一致。
“先吃早餐吧。”顾细招呼。
沈青松抬抬下巴,示意沈天赐先去,“我快洗完了。”
顾细叮嘱:“洗完你先别晾,我还要用开水烫一下。”
沈青松茫然,他也见过家属院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好像没有这一步,见沈天赐又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咽下到嘴边的话,深沉点头。
家里的事,好像轮不到他做主。
顾细趁着沈青松在外面,小声问沈天赐:“你们去哪儿锻炼了?怎么鞋子沾了这么多泥?”
沈天赐:“我们去翻地了。我搬地里的石头,沈叔叔用锄头挖。”
顾细手一顿,“一大早去的?”
“嗯。”沈天赐把昨晚的谈话都忘得差不多了,只埋头吃早餐。
等沈青松进来,顾细确认了一下这事。
“地里的事,我在家的时候我管,如果我不在家,要是不急,那就等我回来再做。”沈青松道,像是说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稀松平常。
有人分担,顾细当然高兴。术业有专攻,要真让她一个人做农活,估计她得搞到下个月。
“那,辛苦你了。”
沈青松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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