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一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停歇,林清忍早已卸了喜冠,懒散十足地床沿,眼神空洞地发呆。
霓裳从屏风处大步流星进来,气喘吁吁道,“姑娘,那边宴席已经退散,殿下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林清忍轻抬眼皮,仍旧无力道,“他不会来的。”
因为原书上二人的大喜之夜,萧离澈便宿在了书房,害原主被王府中的下人一直明里暗里冷落。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那姑娘我不如去找落延,让他帮忙?”霓裳轻声询问。
“罢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更衣就寝了。”轻吐一口气,林清忍摆了摆手,霓裳欲言又止,最终推门离开。
察觉到院子中再无动静后,林清忍才安心地闭上了眸子,陷入了睡眠。
迷迷糊糊间,林清忍仿佛看到萧离澈坐在床沿,不露声色地望着她。
意识慢慢在回拢,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因为一身浓烈的酒气熏的鼻腔周围难以呼吸。
林清忍猛地起身,双手撑着床榻,有些许地惊慌,“殿下,你怎么来了?”
萧离澈眸光晦暗不明,只是拿着两杯酒,递了一杯过去。
林清忍接过他递来的酒,顿时有些胆战心惊。
这酒里不会有毒吧?
萧离澈垂眼睨了她一眼,于是一只胳膊强制性地挽着她的胳膊,仰头一饮而尽。
林清忍闭着眼睛,心想死就死吧,一盏下肚,并无不适。
不过,萧离澈的脑回路也真是清奇,两人都这样了,还喝什么合卺酒,存心找不痛快呢。
随后,萧离澈站起身张开手臂,眼神毫无温度,也未发一语。
林清忍抬头看了看他。
抱一个?
那就抱一个?
没准还能一炮,啊呸,一抱泯恩仇。
于是她光脚上前,环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滚烫的胸膛前。
萧离澈垂眸望她,有些吃惊,但还是拉开她,用手箍住她的下巴道,“林清忍,一直用这一个招数未免有些把别人当傻子,说说看,你还有什么新花样?”
林清忍抿了抿唇,下意识“啊”了一声。
“更衣。”萧离澈对她这幅勾人的模样简直恨透了,于是叹了叹气,无奈至极。
场面有些尴尬,林清忍面红耳赤地为他解下繁复的喜服。
等到脱到只剩一件内衣后,她后知后觉道,“殿下晚上要在这就寝吗?”
萧离澈瞟了她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这他么老子家,我想在哪睡在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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