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兵符不一定能调兵遣将,但是本王就算没有兵符也一定能让众将士听我指挥?这就是夫君,懂吗?”
林清忍将头转到一边,装作生气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当时还如此感动,夫君竟然把我放在比兵符更重的位子上,原是我自恋了。”
萧离澈皱眉,捏了捏她的脸,“不管和什么比,你都是排在第一位,娘子若是这样误解我,我可真是太委屈了,毕竟这兵符从十六岁待在我手中从未离开过呢。”
林清忍被他的语气忍得连连发笑,于是突然开口,“夫君,我好像有身孕了。”
萧离澈闻言也才后知后觉道,他没说话,只是呆愣了一下,于是颤抖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这里是我们的孩子?”
林清忍点点头,“应该是吧。”毕竟无痕跟徐有钱学的医术她倒是可以信任。
而后接着问,“那殿下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萧离澈不假思索道,“都好,我都喜欢。”
马车停下,萧离澈一路抱着林清忍到达床榻,于是吩咐人先通风换气,再燃上炭火,自己则细心十足地将她的衣服慢慢给她脱掉。
“殿下,这些小兰可以帮我,你……”
“本王习惯了,你只管享受即可。”萧离澈挡住了小兰的去路,小兰闻言便十分自觉的关门离开。
林清忍躺在床沿闷闷发笑,小兰走远才大声笑出。
萧离澈笑着拍了拍她的腰,“祖宗,别笑了,现下屋中窗户还开着,吹了风该打嗝了。”
林清忍想起上次讲一个搞笑的段子,自己边捶床边捶萧离澈笑了半天,而萧离澈愣是get不到他的点,最后萧离澈手臂被他拍红了,自己又打了半天嗝。
多日后,天空下次下满了飘飘洋洋的雪花,萧离澈和皇帝坐在殿中,而萧离安被押进殿中。
看到萧离安,皇帝就能想到当日他私通外敌,带着几方兵马肆意狂妄地冲进皇宫,那副要将山河尽吞,以报多年之恨的样子让他觉得胆寒又愤怒。
无数次想要杀了他,可是怕给皇家蒙羞,只能在萧离澈的劝说之下饶了他的性命。
“逆子!”皇帝青筋再次爆起,指着他就骂。
萧离安面如表情的看着皇帝,神情依旧寡淡非凡,甚至有些说不出的阴冷。
萧离澈对上他的眸子,看着当年虽不受宠但是可以称得上姿容俊秀的他锒铛入狱,狼狈至极,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良善之人,但是萧离安一直是自己的心头之事,小时候也曾经是好兄弟一同温书、一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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