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冷,五月夜风到底带寒意,透过半掩的窗户,拂在衣衫落尽的姑娘身上,她的后背毛孔张开,渗出细小的颗粒。
她冷,谢清平却更热了。
这样一转身,便是他穿着衣衫,也撑不住咫尺间一身春色玉影。
偏他衣襟被拉开了,两厢撞上,便是冰火两重天。
“瞧瞧,一对比,你便更小了。”殷夜低头咯咯发笑。
“闭嘴!”谢清平无语望天,一把将人抱起,入了汤泉。
“老实些!”他将人靠在石壁上,给她按着背后/穴道,祛除风寒,“明日要是头痛脑热了,这个月我便搬去琼麟台。”
“朕以为,丞相一身傲骨,是要搬回丞相府呢。”殷夜放柔身子,反手扶了扶腰侧,又开始笑。
她站的有些累,遂换了再正常不过的躬身俯趴,只为了减轻腰部的受力。却未想动得突然,将身后人特意拉开的一点距离填的满满当当。
殷夜感受着那灼热又硬挺的触感,趴在岸壁到底忍不住笑出声来,片刻往后拉了一把那顿住僵硬的手,往前带了一步。
瞬间,两人亲密无间。
身后人闷哼了一声,呼吸渐重,殷夜便又开始笑。
“都这样了,你忍着做什么?”
“朕才暗自感慨,丞相真真好本事,能一心一意给朕解乏,半点邪念没有!”
谢清平挣开她的手,也不知从哪里捡回一丝丝理智,竟还退开了一点身,哑着嗓子问,“方才给你点穴,出汗没?”
殷夜呆了呆,简直顶礼膜拜这正人君子,瞥过头道,“没、没出汗。大抵寒气还体内,要不你再按按。”
话毕,她还掩口咳了声。
闻得身后人长长的吸气声,殷夜直起身子,垂首咬着自己唇瓣,忍着不笑出声。
泉水微微平复又重新点点漾开,谢清平往前走了一步,重新伸手给她按着。
“毓白,我站不动了……”殷夜的声音又软又委屈,话音还未落尽,手便往后寻去,“容我靠一靠!”
汤泉中,她的五指摸索着,如同跌入汪洋中迷失方向的小小扁舟,让人心生怜惜。
“有没有出汗快些的法子,久久的腰受不住!”终于握住他的手,抽到了前面,含入口中一根根啃咬。
“有!”身后人到底还是丢盔弃甲。
良久,泉水中热汤雾气缠绵,烟波浩荡。
趴在岸壁的姑娘喘着气回首道,“明日…明日使团便来啦,我们早点歇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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