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想多了,先前像被石头压住的心在听完方险的解释之后突然如释重负,不过姜鲤接下来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我错了。”姜鲤从来都不是一个敏感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失去理智。
总之一想到方险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心里难受,心里一难受就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我不该这样怀疑你。”姜鲤心里有点虚。
方险依旧保持着把人圈在椅子里的姿势,挑眉道:“心里还难受吗?”
姜鲤摇摇头:“不难受了。”
方险:“我难受。”
姜鲤想了想,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小胳膊:“给你,你狠狠的咬,直到心里不难受为止。”
说完,姜鲤闭上眼睛做好被咬的心里准备。
方险:“……”
当他属狗的?
姜鲤等了一会,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反而感觉到手臂上有一抹温热柔软的触感,姜鲤缓缓的睁开眼睛。
见方险正低头温柔的亲吻她手臂,姜鲤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头上好像有一根白头发。”
方险:“被你气出来的。”
姜鲤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先别动,我帮你把白头发拔掉。”
说着,姜鲤就开始上手撸方险的头发,半天也不见拔什么白头发出来,头发倒是被她抓凌乱了,方险抬手抓住她故意捣乱的小手。
“行了,进去睡觉吧。”
“那你呢?”姜鲤笑道。
方险松开她的手,起身:“扎啤屋。”
姜鲤:“去扎啤屋干嘛?”
方险看着她,眼中有一丝趣味:“借酒消愁。”
姜鲤连忙起身抱住方险的手臂:“别呀,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是成年人,成年人消愁的方法还有很多的。”
方险:“比如?”
“比如……”姜鲤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三更半夜里还有什么方法能比酒更解愁的,于是有些为难的看着方险,“要不……我陪你去隔壁家逗阿黄?”
闻言,方险面无表情的指着门口:“进去睡觉。”
于是,姜鲤就这样被方险赶进门睡觉了,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中午十二点多钟才被沈傅阳叫醒。
沈傅阳穿着奥特曼联名款睡衣眼神惺忪的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姜鲤从厨房里端了两大碗上面铺满卤牛肉的泡面放在茶几上,然后用手捏了捏耳垂。
“好烫,等一会凉点再吃。”
“哦……”沈傅阳抱着个小抱枕,无精打采的指着一旁沙发上的手机,“你手机刚刚响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