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禹海笑骂:“能考上状元,人家学识自然不差的,你不废话嘛。”
“在城门口让我上车辕坐,在状元楼大堂时也没让驱散别的人,是个体贴和善的。除了年龄,其它的跟大人也没差了,也不知道唐家人是怎么教的。”
应禹海又感叹了一句:“的确聪明的过了头。咱们咸国,学识最渊博的,当要数平章事俞大人了吧!”
“那可不,俞大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又勤奋好学,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呢?”秦祥应着。
“我不是说这个,俞大人过目不忘也是三年多才考中了秀才,这孩子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却还把四书五经都学遍了,文章又做的好,有些……不似凡人。”“妖异”两字,应禹海觉得不妥,换了个合适的。
“想来厉害的人都有些独到之处吧。他能恰巧救了殿下,可见运气也好,大人跟他处好关系总没有错。”秦祥回着话。
“算了,不多想了。”应禹海摇了摇头,“希望他不要把钱还回来就是了。”
这时的唐谨已经在回家的半路上了,他揭开车窗帘,看着路边的田地向后退。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唐老爷子看着唐谨安静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从咸阳府回来的这一路,唐谨便没怎么说过话。
唐谨放下帘子,转头看了眼老爷子,突然开口:“老爷,你说我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他问的是自己,而不是人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老爷子听不懂他潜在的意思也无所谓,他只是突然有感慨,想问出来,说句话,并不是要问出一个答案。
唐老爷子笑了:“生命的意义,在于存在,在于传承。”
传承吗?
电视是电视,现实是现实,他没有去往前三百年,也没有去往后三百年,恰恰来到了这里。
这是偶然,还是有着什么使命?
他是第一个特例,还是第二个,第很多个?
唐老爷子见唐谨在思索,并没有对他说不要去考虑这样深远的事情,而是说:“有什么不解和疑惑就说出来,就算别人不能为你解答,你倾述了,心情也会好。”
唐谨考虑着说:“我只是在考虑,私利与大局,孰轻孰重。”
唐老爷子笑了,把讲过的道理重新再讲了一次:“私利重要,大局亦同样重要,哪里有衡量他的规定。这其中的度,要你自己去把握。”
“我为难的,便是在这个度的把握上啊。”唐谨应着。
从救了三皇子起,他就想将现代的一些医疗知识传授出去。
他懂的是不多,但他有大体的框架,他知道应该前进的方向。
指出一个方向,到达目的地的速度有时可比在一片黑暗里前行的速度要快上成千上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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