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账的时候,季宴把推车里的东西都拎上去,侧过身让盛宁把他兜里的手机拿出来付款。
盛宁指纹解了锁,点开支付宝,“拿两个袋子。”
“好的。”收银员听到这个声音,疑惑的抬了一些头,然后瞬间激动起来。
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很有职业素养没叫出来,“您好,一共xxxx元。”
“好的。”
盛宁付了账,把手伸向季宴的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一颗奶糖。
她把糖放在收银员手心里,“新年快乐。”
收银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爱盛宁呜呜呜。
季宴拎着东西出去,“那是我给你买的。”
给你两个字重音。
“所以我不能给出去吗?”
当然可以。
季宴绷不住了,把后车厢放下,脸凑过去,“亲我一下?”
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上面的?
盛宁好笑,揪着他的耳朵,在上面碰了一下。
两人开车回家,找出红纸和墨水,铺开架势——他们两人的书法水平都不错。
盛宁写的还比较正常一点,有祝福事业顺利的,祝福健康平安的,季宴写的全是希望夫妻和美。
百年歌好合五世卜其昌
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
海枯石烂同心永结地阔天高比翼齐飞
“很好,我的对联就贴到大门外吧。”
希望效果强一点。
盛宁:“………”
——
盛宁发现罚跪神器不见了是在30那天。
想想这两天他们两个天天都在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样季宴也能找到时间偷偷扔了罚跪神器,真挺不容易的。
看在季宴父母已经到了的份上,盛宁给他留了点儿面子,没有说什么。
其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季宴后脑勺一凉,敏锐的往盛宁那边看去。
盛宁朝他笑了笑,怜爱的在他脸颊上啾了一口,“真可爱。”
季宴抿抿唇,努力让自己笑的不要那么明显,咳,毕竟爸妈还在呢。
季父:“想笑就笑吧,你对联都贴了,还怕荡漾一下?”
季宴:“………”
盛宁已经好久没有过过年了。
每年过年都是一个人,经纪人偶尔会邀请她去他家,都被盛宁拒绝了。经纪人还没有成家,但家里父母都还健在,他过年都是要回老家的,盛宁跟他回去算怎么回事?
年夜的热闹和她很远。
这次四个人在一起吃饭,饭桌上季妈妈和季父一直在冷嘲热讽,他们两个似乎是天生的冤家,从小就看对方不太耐烦,结婚后因为必须要生下一个孩子,就更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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