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盼脸上因呛咳浮现的红润瞬间褪去,“鸣哥,我错了。”乔盼可怜巴巴的低声说话:“您放开我,我过来陪您喝个尽兴。”
钟鸣眼睛一亮,语气诡异起来:“这么能喝啊,看来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他嘶一声,眼神关切,“你目前为止,赚了多少了?”
围住乔盼的几人见俩人对话上了,便微微松开点力道。乔盼肩上酸痛,她幅度极小的活动一下臂膀,不明所以的望着钟鸣,心里默默算了算。
“小费和酒水费加起来,共四千多。”
钟鸣笑一笑:“有点少啊——没人包你夜吗?”
乔盼被他笑的头皮一麻,狐疑地看着钟鸣,怯怯答道:“没有。”
钟鸣腮帮子一动,舔舔后槽牙,起了几分邪念,于是转头对申楠伸手,申楠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酒交给钟鸣。
乔盼一直注意着他,见了这动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男人将酒推至乔盼面前,笑的温和:“这瓶喝完,就放你走。”
这句话他说的平平常常,好像一个老师对着刚考了第一名的学生奖励一支笔、一颗糖一样轻松愉快。
钟鸣见乔盼没有动作,笑意减淡几分:“刚还说陪我喝尽兴的,怎么还带反悔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盼直勾勾看他,见他表情从微笑变成了狞笑,连忙抓过桌上的酒,瞪着一双黑亮眼睛,望着钟鸣笑的无邪:“敬鸣哥!”
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慢慢暗淡下来,女孩的脸蛋是绵柔的暗金色,钟鸣身上散发出浓稠的白酒味,盖住了原本空气中清冷的松香气息,乔盼被这股酒气熏得几乎呼吸困难,她一只手颤巍巍紧抓着旗袍下摆,一颗心开始狂跳,另一手握着酒瓶,一仰头就往肚里倒。
白酒这种东西是乔盼今天第一次喝,以前陪客人喝的都是啤酒和洋酒,啤酒度数不高,后劲小,洋酒兑着果汁,喝完趁机去卫生间抠嗓子吐一吐,也不会醉到断片。但白酒不一样了,这东西又辣又苦,一口下去胃都烧掉了半个。ℝǒūωℯń.ℳℯ(rouwen.me)
乔盼喝了两口就不行了,从喉咙到胃都烫得缩成了一团,脑子发木,眼前一切事物都模糊了线条,她知道这种上头速度并不是几口普通白酒该有的水准,那酒里他们加了东西。
乔盼想立刻站起来向门口走,可她明白走出门口也没用,因为门外正立着两个魁岸的保镖,她抖着身子站起身,那条病腿却掉了链子,她一下没平衡住,于是从沙发上软趴趴滑下来,蹲在地上。
钟鸣低身去拉她的胳膊,将整个人拉到自己身边:“就敬我这点?”
乔盼被酒精打蒙了头,再一抬头竟不知何时已与钟鸣近在咫尺,她下意识想向后退,但后背已经抚上了一只手。
乔盼以为是钟鸣的手,低头一看却发现钟鸣的双手正好端端的撑在沙发上,周遭的几个男人竟不知何时都出现在了自己边上。
钟鸣言笑晏晏,见乔盼嘴角的口红蹭了许多到脸上,于是抽了张纸亲昵地去给她抹:“你很害怕吗——躲什么?”
“是啊,躲什么呀?”身后有个声音响起,乔盼无心去看是谁,她已经灵魂出窍,她伸手握住钟鸣的手,喃喃道:“鸣哥,现在不行……”
身边骤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阿半蹲下来看她:“什么意思?前戏没做足吗?”,又看看钟鸣:“鸣哥,这婊子想吊着你。”
“怎么说话呢?没看人家多乖啊。”钟鸣也不甩开那只被乔盼握着的手,只目光四处在她衣服上找,找到后另一只手就上来解她旗袍斜襟上的盘扣。
钟鸣这一个动作一出来就好像动物园一句“开饭了”说出来,乔盼背后的那只大手立刻就揪住了旗袍背后的拉链。
乔盼脑子里的一根弦,“嘣”的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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