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无论在岛外还是岛内,无论我是平民还是皇族,我都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和家人?” 朗星在视频里沮丧地问吴不吝:“你受过这样的憋屈吗?”
“受过啊。”吴不吝语气轻松地说:“在热岛这个母系社会,当男人每一天都会受气啊。我以前跟那些男德教徒一样穿很保守的衣服,可还是逃不过女人的调戏、轻视和其他男人的排挤。”
朗星觉得惊奇:“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对你啊?”
吴不吝摇摇头:“你换位思考,想想岛外女人的处境就明白了。在咱们热岛,长得性感的男人,会被说成蓝颜祸水,被怀疑靠色相而不是靠能力上位,在工作和社交中处处受挫。长得不好看不性感的呢,又没有女人的垂怜,没有女人的垂怜就没有社交地位,没有社交地位也就很难得到好的职位——众所周知男人的能力天生就比女人差嘛,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人际关系再不行那就真的没有用了……”
朗星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傍我温家的大腿?”
“没错!”吴不吝坦然承认:“不过我和我哥哥都是,不过我们能傍上也是因为你妈妈是难得不歧视男性的高层。可惜她只喜欢她的硅胶娃娃,没有一个男生能入她的眼。”
朗星顺着他的话:“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想给我当男朋友?”
“这话说的,什么叫退而求其次啊?” 吴不吝申辩:“我以前是不认识你。自从我见你第一眼,我就认定你是我要傍的女人了。”
“你这人太有意思了。”朗星笑道:“为什么势利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是你妈妈教会我们下属的。”吴不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讨厌阴谋,认为如无必要,凡事都应该用阳谋——想怎么做,就怎么说;是什么人,就展现什么模样;万一别人就喜欢我这么无耻呢?”
吴不吝痞气的言行和俊朗的相貌、潇洒的气质形成了绝妙的化学反应,撩得朗星心痒痒。
她想着现在虽然还在隔离期,可小区里的监控全部都撤走了,她去见见吴不吝应该不会有人察觉。再说,察觉了也没什么,因为左邻右舍经常都有人串门儿,管理人员也是装瞎而已。
吴不吝住在优介空出来的屋子里,优介说他也要和朗星一起去,他要保护朗星。朗星经不起他的撒娇攻势,只好带着他去他原本的屋子找吴不吝。
半裸的吴不吝看见朗星来,一点也不惊讶。
“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要来找我。”吴不吝客厅里放着音乐,摇头晃脑地说:“见你第一面,我就看得出你垂涎我的肉体。”
“老实说,你是不是妈妈给我发的男朋友?”朗星摸着他的胸肌说:“但是当我男朋友是要经过我验货的。”
“这你验不了。”吴不吝摊开手说:“你忘了吗?新移民上岛六个月之后才能和原住民发生体液交换呢。还有,你来验货带着这个小拖油瓶干什么?”
“我是小猫咪!”优介跳起来抓他一下。
吴不吝拍拍优介的头,又给优介的下巴挠着痒痒说:“我们这里前几天有只狗狗想当人,今天你这个人又想当猫猫,现在跨物种比跨性别还时尚了嘛?”
优介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挠痒,跳上沙发团在角落里开始睡觉。
吴不吝揽过朗星的肩膀:“我知道你这些天很难受,其实不需要体液交换我也可以安慰你。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吴不吝把朗星扶到卧室躺椅上,他先是用免洗洗发水涂满朗星的头皮,再用指肚打着圈轻揉轻按。朗星整个头颈都感到一阵酥麻,他指腹和掌心的温度和力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缓解了她藏在心底的焦虑,温暖了她浸到毛孔里的冷。
她只穿了薄T热裤,吴不吝按完她的头,把暖和的手掌放在她肩上,眼神迷离地问:“全身都需要按摩对吗?”
朗星缓慢眨眼表示同意。
吴不吝温柔地脱掉她的T恤,手脚轻得像捧个瓷器。他去浴室拿来一小瓶精油涂在掌心,双手小心翼翼从波谷往波峰旋转着涂抹。玫瑰的香气慢慢从胸口散发到空气中,飘入朗星呼吸均匀的鼻腔里,再带着残余的香气缓缓入肺,五脏六腑都渗入鲜甜的淡淡花香。
岛上的男生从小就学着怎么伺候女人,吴不吝又是一点就通那种。他爱抚完朗星的酥胸,把手丝滑地探向腰腹。
“你的肚子有点儿凉,要来月经了嘛?” 吴不吝在她小腹上稍微用力地慢揉:“我好像听到肚子咕咕叫,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朗星这刻已经沉迷在如花美男的温香软玉氛围里。
吴不吝端来一盘甜点,拿片保鲜膜贴到自己嘴唇上,再用嘴唇衔?起一小块果冻送到朗星口中。朗星的嘴唇仿佛被果冻的甜和嘴唇的温软封印住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吴不吝隔着薄膜舔咬吮吸,鼻腔还哼出极低的呻吟。
吴不吝边吻边脱掉朗星的热裤和内裤,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朗星按摩起早已湿漉漉的外阴。
“别紧张,你看我们完全没有体液接触。”吴不吝加大按摩她阴蒂的力度:“听说阴蒂比阴道更容易高潮,你想不想试试?”
朗星的嘴一直被他吻住,无法作答,只能用双手把他的手用力往阴蒂上一摁。
吴不吝笑嘻嘻地说:“你还是接受得很快的嘛。”
吴不吝时而在阴蒂中心处揉捏,时而挑逗边缘的小阴唇,偶尔往阴道口浅浅一探又收回,痒得朗星呻吟声逐渐变大变急促。
“我知道你想要我进去。”吴不吝看着她坏笑:“我就是不给,馋死你!”
说完,吴不吝停住按摩的手,把朗星抱起来一起在浴缸里泡澡。
朗星打着他的手说:“你就是故意勾引我!”
“我勾引你什么了?”吴不吝一脸讨打的表情:“我没有越界啊,我们完全没有体液交换。只有你分泌了体液,我没有,嘿嘿!”
“吴不吝!”朗星张牙舞爪地说:“我要告你,扣你的节操分!”
“哎呀我好怕!”吴不吝假装颤抖:“你可不能凭空污蔑我的清白,男人的节操是最宝贵的,你要是害我没有女人要,你就必须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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