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女孩子,人生也刚开始。爱情、性生活,和与一个男人亲密地生活,一切都是新鲜的,甜蜜的,每天都有新的体会。爸爸要我做一个怎样的妻子,我尚在摸索,突然要面对堕胎的波折,怎会应付得来。我们爱情的结晶被视为妨碍,要拿掉他。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哀痛,而手术对我心理和身体都做成创伤,情绪极为低落。
爸爸明白我的委屈,多方的解释,让我晓得他不是不爱我。我身体调养好后,恢复房事。
他亢奋的性器官再次进入我的小屄,令我觉得我的生活是充实的。子宫里给夺走的东西,爸爸不会让它空虚。我在性爱的高潮中,我原谅了爸爸。
一切如常,爸爸除了出门,每晚都行房,这是他向我证明他宠爱我的方式。
我奇怪他每日工作那么繁忙,做爱的精力从那里来。我也学到怎样去令自己的男人快乐,他除了要与你性交,从中得到性快感之外,也需要自已的女人在床上发骚,动情来肯定他的性能力。闺房之乐免不了叫床的娇呼,和淫词妄语。
我最淫荡的言词,是做爱的时候,把爸爸叫做老公。
自从第一次害喜,我就不上班。我专心做爸爸家里的女人。闲来,继续为我的爸爸情人写情诗,打发闺房的日子。但会想念外婆,她一手把我带大,像妈妈一样,比妈妈的地位更尚高。离开她近一年,想起要回去看望她。爸爸抽个空,我们就一起回乡。
外婆看见我们,十分开心。自我到吉隆坡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我和爸爸结合的事,觉得不应该向她隐瞒,与爸爸商量,他竟不反对。我就把我和爸爸同床共枕快一年的事,但略去怀孕堕胎的细节,告诉她老人家,请求她谅解。
外婆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惊异和责备。她和颜悦色的对我说:
「丽娜啊,我早料到会有一天。」
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她说:
「你们既已到了这个地步,不妨从头说起。你可能当时太年轻,不懂事,没留意自从你升上中学,你爸爸就常常来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实在不懂。
「你爸爸吩咐我,要严严的看管你,不要让男生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我的学业?」
「不是,他看中了你。不想男孩子把你抢走。
他盯住你的那神情,谁都看得出,他对你有意思。」
「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打量。
他关心你生活的细节,可以说是父爱,却己超过父女的界限。
他不再带女人同来,有空就回来看你,我就预料到他有心把你留给他自己。早晚,你会成为他的人。」
「那些我才十一、二岁。怎可能发生这些事?」
「你发育得早,十一、二岁就会惹起男人的遐思。那个时候,你爸爸就看中了你,或者说,爱上了你。你长大了一点,他就爱你多一点。到了一个地步,他不能忍受男生碰你一碰。你爸爸提出要接你到吉隆坡时,他心里有什么打算,我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带你踏出这个门口时,我就把你们看成一对了。」
「外婆啊,有这样的事,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不会明白,反而误了你们的好事。我把你交托真主,一切听由真主安排,要是真主要你们走在一起,我说尽你爸爸坏话不能拆散你们。若不是真主旨意,我也没办法把你们撮合。像当年你妈妈和爸爸一样,他们都不肯听我劝告,天意啊!」
「你是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爸爸在一起……」
「丽娜,如果是对你好的,我会替你高兴。我只会向真主替你们作福。」
「但是,他是你的女婿,我的爸爸。你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
「你妈妈跑到不知哪里去,以为找到个更好的男人,境况坎坷不敢回家跟我说。你是我的孙女儿,把你一手带大,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我希望你有个好归宿。你爸爸是个好男人,好女婿。和你妈妈离婚后,仍当我做岳母尊敬和奉养。丽娜啊,最要紧是有个好男人爱我的孙女儿。只要你们幸福,真主接我归天也放心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外婆你老当益壮。你不会死的。」
「对,我老糊涂了。你回来看我,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我倒说要死了。
来,凑近我一点,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
我捱近外婆,对她说,你太好了。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眼泪夺眶而出。
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说:
「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孙女儿。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你爸爸虽然精壮,年纪却不轻了,你既跟定了他,要趁他还有心有力,快点要个宝宝,让我抱个曾孙儿啊。」
「你又来取笑人家了。不怕人家会害羞。」
「傻孩子,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那对夫妇不谈生育?不用害羞,告诉我,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什么时候会生?」
「爸爸对我很好,十分疼我,生活过得很好。不过,他事业为重,尚未有生孩子的想法。」我避重就轻的把我和爸爸的问题带过。
「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你又疼爱,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你们己经一起同床睡了一年了,他己经是你的老公了,对吗?他并不是没有女人,一直不结婚,到现在把你收起来,是他喜欢你,想有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
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但是,自从和我同居之后,把他的女朋友打发走了,再没有找别的女人了。你不用为我们着急,我们才同居了一年,时候还多着呢。」
「你既然把和爸爸的儿女私情都给我说了,我才多事,多说几句。你要记着,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光是我爱你你爱我不能长久。
他是个爱孩子的人,早些为他生个孩子,用儿女把他缚住。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事业有成,就会想到有个儿子承继父业。你不为他生孩子,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那就麻烦了。丽娜,你十七岁了,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
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能不叫我感动。
他说到生孩子的事,我没把真相说明,却令我感触良多,热泪盈眶。我对她说,你的话听懂了,明白了。慈祥的外婆,见我哭了,不住的鼓励我,安慰我。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亲口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爸爸答应她。她释然了,叫我不要哭,这是喜事嘛,亲上加亲,应该笑才对, 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晚后,亲手预备我们房间的舖盖。
在我生於兹长於兹的老家,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家里一切,我们睡的床,被舖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我们回来,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恋之地。
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送给我。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径漫步。
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
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
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
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慾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
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
他教我失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小屄里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於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
「你让我怀孕三次,打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於你。你说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做过些什么?」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向他发泄了。
爸爸楞住了,没话可说。
他张开膀子,把我拥着,哭了。
他说,他是个惧怕婚姻的人,曾立誓不再结婚,偏偏爱上了女儿,和她形同夫妻般生活。乱伦的爱给他无比的剌激和快乐,又怕负上乱伦的罪名。与女儿同居五年,要她堕三次胎,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分开即是把女儿抛弃,身为父亲的做不到,兼任丈夫的他更舍不得。使妻子怀孕,是丈夫的责任。但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后果,承担不了。叫我怎么办?
我对他说,想和我分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
他说,不是,我不能够离弃你,除非是你变了心,否则不会让你走。我说,或者我会变心,像妈妈一样。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分离一刻都不愿意。
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我们抱头痛哭。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却爱得那么痛苦,但愿真主此时用电殛打死我们,就得到大解脱了。
我们没能解决问题。我吃避孕丸,还是爸爸戴帽子是表面的问题。我们必须要问:我们的乱伦拥抱,不不要别人来审判?或者,自己己判决了,把自已赶进地狱里。
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我不强迫他。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次人工流产后,身体特别虚弱。我独自一人回乡,安心休养。乡间空气清新,蔬果新鲜,有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渐渐复完。
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试验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正如我在诗中向他吐露的,不但不能忘记他,反而每天更牵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而是个心之所牵的情人。在廿一岁生日那天,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周末,我的情人就来了。
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最长一次的分离,一见到他踏进大门,我己扑向他怀抱。
他紧抱着我,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丽娜,你的诗句。我说,我的诗句怎样了?他说,我的女儿,我亏待了你。终日想念的只有你。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妖娆,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作爱已失去了乐趣,除非和你,我的女儿,我的女人。
我们互绕相缠,连连热吻,彼此爱抚,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外婆没有跑开,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她老人家,感触了,摇头感叹,为我们掉下泪水。
我好像藤罗,与爸爸相依为命,和他越缠越深了。我对爸爸说,为了爱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己成年,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二十年来,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我必须报答,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肏交给他。
我对爸爸说,你不能撇下我。你要爱护我,没有你,我还有些什么?什么也没有了,只求你能把我当做妻子,是的,你的妻子一样的爱我。
爸爸说,丽娜,你的爱叫我惭愧。十五岁的时候,我己等不及,把你带到我的床上。你从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责任你都尽上了。爸爸的责任,我尽了,欠你的,是做你丈夫的责任,请你原谅爸爸。
他说着,以强壮的胳臂,把我娇小的身躯抱起,带进我们的睡房,他的床上。我知道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赤裸相见。
他的命根子如旗杆矗立,并以赞叹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我全身血液沸腾,双峰坚挻,胀至饱满,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探视他。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我如初次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不是惊惶,而是亢奋,他不用说话,我己肯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每一寸肌肤都怀念他,期待着他的吻和抚触,小屄里有种催迫,要我把腿打开,将他的鸡巴迎进来。我用自己的手,抚摸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将小屄湿淋淋地向他开放。这是我对他能摆出最淫荡的体态。
他迫近,眼睛闪亮着爱慾,俯身亲吻了那个敏感的地方。
他的舌头将一波又一波美妙的感觉,由那里传遍我全身,然后,他压下来,命根子全根没入我里面,与我相连交接,注入我生命的营养,却吸吮我的灵魂,带我登上如痴和醉的境界。
他循着气息的节奏,一抽一插,牵引我身体律动,并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强劲的射精,不再是个烦恼,因为我会把每一颗精子都留住,祈愿其中一颗抵垒,使我能为我的丈夫再次怀孕。
我牢牢的抓住我的男人,以吻留住他,直至他软下来,退出来。爸爸逞了强,露过威风,把我牢固地再次占有之后,把头枕住我对他忠实而裸露的胸脯,对我说,不容许再与我分离。只有不朽的爱情,能令女儿为他三次怀孕和堕胎,仍不抱怨。世界上还有谁值得他爱?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相爱呢?
我对他说,我没吃丸子,你没戴套子,如果真主准许,我就会为你第四度怀孕。老公,假如我真的再怀孕,且不要烦恼,外婆愿意为我们把曾孙儿当做她的儿女带大。只要真主保佑她健康,我们生几多个她都答应做褓姆。
我们为了传宗接代,不停的做爱,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尝试在指定的日子,和用不同的体位交合。父亲公牛般的性能力我不置疑,但我的子宫曾三次遭强力的吸盘塞进去,把胎儿拉出来,能不能吸住受了精的卵子,不让掉下来呢?经过一百八十日倾力做爱,我们的努力有了成绩。我又有了妊娠的生理迹象。爸爸察觉了,对我说,丽娜,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说,是的,你预备再为人父了。
他说,一定要留住他,把他生下来。爸爸以热吻来鼓励我,并且把我带上床,做了一场恩爱缠绵的爱,庆祝这个好消息。
在还容许做爱的怀孕的日子里,他争取时间做爱。平时,我们的性生活不会因为我月经来潮而阻碍,他想要我,就要。但为了我们的孩子,必须在性生活上有节制。我肚皮隆起增强了爸爸做爱的兴致,直至我怕他的大鸡巴插得太深,会把胎儿抠出来,我才不让他和我同床。到必须穿孕妇服的日子,我叫爸爸送我回乡。依依不舍的和老公暂别几个月,等候产期。
我怀孕六个月了,爸爸有空就来看我。怀孕的代价是不能做爱,他只能看和摸。
他会把我关在房里,他把我脱光,要我穿上她在外地搜购的性感内裤,观赏我肚皮鼓胀的美态。
他用体贴的说话安慰我,用温柔的手爱抚我腹中的胎儿,并吸吮用来乳养他孩子的乳房。
此刻,我亲爱的老公正在外公干,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我愈来愈挂念他了,所有妻子都会像我这样牵挂着她的老公。没见一个月了,如隔三秋。自从我怀了孕之后,我不能再叫他做爸爸了,应该叫他做老公。我放胆的就在他面前这样叫他。
他开始有点不习惯,他看着我,看看我的肚皮,便会意了。
然后,与心爱的人离别。离愁能令人成为诗人,写诗的灵感如泉涌,倾诉着离情别绪。这些浪漫的诗句,当我和老公死后,会结成诗集,将一个非凡的爱情故事,流於后世。
同乡有些人对谁把我的肚皮弄大了,诸多猜测。有人怀疑是爸爸经手,因为他亲自把我送回来,并且常常回来看我。有好事的传说见过我们如情人般亲密举止,甚至房里的春色。由他们传说和编做故事吧。对一切善意的问候或不甚善意的诘问,我只报以微笑。
谁是我的老公?只有我知道。只要他爱我,我就有能力把他的孩子带大。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的,我不能管,也不介意他们对我和爸爸的关系说三道四。
我日渐鼓起来的肚皮,就是我的安慰和支时。我热切等待我们的孩子呱呱堕地,我就能回到爸爸的身边,尽我做他妻子的责任,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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