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教授这种有威望的人时间宝贵,不可能回答每个同学的问题。
机会难得,先到先得。
长生闻言,抬眸看了她半晌,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沈屹白骤然沉了脸,下意识抓住小姑娘的另一只手。
周围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纷纷看了过来,还有人拍照、录小视频。
闻清没在意,蒙了下。
她呆呆看着苍白少年问,“长生,你…怎么了?”
长生摇摇头,没撒手,转头看向沈屹白,眼神执拗。
向来温和礼貌的沈屹白却一直没松口。两人就是目光交流,不知怎的,最后沈屹白竟然松开了她。
“半个小时。”
沈屹白沉声道,“我在综合楼后门等清清。”
长生无声跟他说了句“谢谢”。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龙教授的目光中带走了闻清。
闻清直到被长生带到顶楼都还是蒙的。
她缓了许久,才呐呐问道:“长生,你今天怎么了?”
感觉怪怪的。
怪的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长生静静看了她几秒钟,磕磕巴巴地生涩叫道:“阿、阿清…”
“……”闻清顿时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才道:“长生你、你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行,我要赶紧告诉班长跟爷爷奶奶。”
闻清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但却被长生摁着手制止了。
“…别打。”他道,“阿清,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啊?”闻清不解地问他,又道:“长生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感觉很不对劲?”
“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又能说话的呀?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长生闻言眸光闪烁了下。
什么时候又能说话的呢?
他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国庆放假回家,看到沈屹白将闻清抱在靠窗的书桌前,肆意亲吻她的时候。
仅隔着两扇半开的窗户,少年急促的喘息和小姑娘似痛非痛的轻吟呢语,成了他的魇。
当晚,他做了十九年来最绮丽的一个梦。
梦里除了他,还有闻清。
她在他身下承欢,嘴里发出靡丽的声音,让他尾椎骨都酥了。
可梦里有多满足,醒来之后就有多空虚。
不过对于长生来说,更大的折磨,是精神上的。
他在闻清跟沈屹白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在闻清把他当哥哥,为了他去学医的情况下,亵渎了她。
长生困兽似的将自己躲起来,挣扎着,发泄着。
在一个濒发的点,竟然发出了呐喊声。
那一刻他惊讶,惊喜,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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