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瑶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后,缓缓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江鹤渐渐从无意识的梦魇中停了下来,松开了咬的血迹斑斑的下唇。被那个人从后面抱着的感觉好安心,她的身体好温暖。他情不自禁地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
见江鹤慢慢镇定下来,赖瑶放开了他,那份温暖柔软的抽离,让江鹤倏然有些冷,瑟缩了一下。“我来吧。”赖瑶语气轻柔地说,想接过江鹤手里的匕首。
“我可以的。”江鹤抿了抿唇,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她,心里却贪恋起方才被拥着的温暖。他拿着匕首继续往树干里钻,就差最后一点了,幸好树干也不是很粗,能用匕首慢慢割进去。
终于,那棵树轰然倒地,江鹤又去割下一棵,方云倾就负责把割完的树处理好,留下需要的部分搭棚屋。每割完两棵树,江鹤都会停下来,甩甩发麻的手,拿匕首的那只手总还存留着震感。大约割了七八棵树的树干,他小心地用衣服擦拭了下匕首,收了回去。“够了吗?”
“辛苦了。”方云倾给他比个可以了的手势。赖瑶坐在生好的火堆旁边招呼江鹤,“坐着休息会儿吧。”江鹤乖乖地走过来坐下,方才拿匕首的手垂在一侧,还抑制不住地在微微地抖着。
赖瑶倏然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给他揉捏起来,“很酸麻吗?”江鹤本能地想缩回手,但她揉捏的力道舒适刚好,酸麻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这一怔,他就任那软若无骨的手轻柔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还酸吗?”赖瑶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后问。
江鹤原本一直看着两人交在一起的手,听她问他,下意识抬头,对上的就是赖瑶那双漂亮有神的杏眸,她正关切地看着他。“不,不酸了。”江鹤慌忙垂下头,脸上有两团红晕在烧,耳后根也有红色蔓延。
赖瑶听言放开了他的手,两人静静地坐着。方云倾处理好树之后他们便开始搭建棚屋。方云倾指挥道,“用树枝和树叶做一个屋顶,再用一根粗壮的树枝支撑一棵树,然后用木棍支撑它,形成一个有角度的庇护所。可以在树枝上覆盖一层落叶或小树枝,来提供额外的保护。”
赖瑶和江鹤依言照做,赖瑶负责做屋顶,方云倾和江鹤搭建棚身,三人分工合作,手上都加快了速度。光线再暗一些下来他们就得打手电了。
费了些功夫,他们搭好了棚屋,三人便又围着火堆坐下来,拿出背包吃里面的干粮。赖瑶啃完几块压缩饼干,觉得肚子稍微充实了些,虽然嘴里还很干,她只对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水,因为游戏只给他们准备了压缩饼干和一些面包馒头及一瓶水。在十天里面,仅靠这些度过是远远不够的。三人都不娇贵,安分老实地啃完干粮,便规划起明天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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