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幸有些不可思议。
阮醉点点头,望着他那张干净的脸,她真诚道:“沈南幸,我想和你组队。”
这是她来的目的。
沈南幸似乎是笑了一下,他抬眼,满脸笑意:“阮同学,你都不看消息的吗?”
阮醉一愣,拿起手机查看,才发现沈南幸在半个小时前已经问过她愿不愿意和她组队了。
结果她没回信息,还傻乎乎地跑到他寝室下站着。
沈南幸瞧着她的反应,真心觉得颇逗,可当他的视线移到她胳膊上时,愣了愣。
那是一件男士外套,国外大牌,价值不菲。
阮醉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她拂开被风吹动的刘海,对他说:“沈南幸,我们一起进思辨杯。”
沈南幸的目光从外套移到她脸上,他莞尔,随即一笑:“好啊。”
“那我走了。”
阮醉把事情说完便准备离开,她又朝他露出那个不算笑容的笑容,转身,快步离开了男寝下萧瑟的秋风。
沈南幸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送别的目光里多了一些思考。
两人说话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陆北瑭看到沈南幸上来的这么快,简直惊呆了。
他凑上去问:“兄弟,你见的人是带刺的玫瑰吗?”
沈南幸没回答他。
他们住的两人寝,宽敞又方便,沈南幸打开小型冰箱,里面有新鲜的果盘,他拿出来递给陆北瑭。
陆北瑭一边拿到自己嘴里一边惊呼:“你什么时候买的?”
问完后,陆北瑭顿了顿,他后知后觉过来:“沈南幸,这玩意你是不是一开始不打算给我的?”
沈南幸半坐在写字台上,他双手环胸笑看着他:“你不是不在乎过程吗?”
陆北瑭往嘴里狠狠塞了一块,咬牙切齿盯着他:“对啊,我可是个不在乎过程的人。”
说完,他又往嘴里塞了一块。
吃完狗粮后,陆北瑭打了个饱嗝,不经意地问沈南幸:“南幸,你就这么喜欢带刺的玫瑰吗?”
他和沈南幸算是一起长大,在遇见阮醉之前,他就没见过沈南幸对谁这么上心过,阮醉是第一个。
今晚阮醉给他打电话,可那时沈南幸刚洗好澡,他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不是让她等他一下或者改时间,而是快速穿好衣物,理了理还没干的湿发,有条不紊又快速地下楼了。
陆北瑭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沈南幸。
阮醉完全打乱了他。
信徒这个说法,沈南幸曾告诉过他,他父亲是他母亲的信徒。
如今,陆北瑭倒有了种沈南幸是阮醉的信徒这种错觉。
窗帘外是篮球场,沈南幸看向窗外,低头道:“喜欢啊,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处处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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