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不能这么叫吗?小熊猫。
他说:能。
还借机给我提要求:现在就把备注也换了。
我磕了会唇,强调:只是一点,你不要太嘚瑟。
不是一点点,不止一点点,至少当下不是,我心跳得格外激亢,因为坦白对他的动心。
陆成则回:一点的影响也很大。
我说:不要夸张。
他说:没夸张,有证据的。
我问:什么?
一首《奇妙能力歌》被陆成则分享过来,他又以专属于我们的音乐方式作答。
……
陈粒的嗓音,清淡又空灵。
这个五味陈杂的夜晚,终究还是在馥郁中迎来尾声。
我宣布投降,丢了个[炸弹]表情过去轰炸陆成则,任性,不体面,破罐子破摔,爱咋滴咋滴。
而陆成则回了个[烟花]给我。
看着彩色的焰火特效在聊天界面炸开来,我开始相信,自己的名字也许真有那么点玄学,祁妙的确遇到了一个奇妙的男孩子,不是吗?
第10章 第十首歌
周一的早上,我又在地铁里碰到了陆成则,我想他已经熟练掌握守株待兔的技巧,特别是这只兔子也不再彷徨,心存期待,不再畏惧撞上同一棵小白杨。
今天的小白杨有位可坐,比上一次要矮好几截,但也没有被人群淹没。
因为脑袋竖得很高,左顾右盼。
我先看见了他,但没叫他,直到他找到我,我才歪了歪头当做招呼。
他勾唇,站起身来,想把座位让给我。
我没有推辞,坐下问好:“早啊,小熊猫。”
“早,祁妙。”他在高处看我,唇红齿白。
我们不再说“好巧”。这个时点,这间车厢,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约定。
他将左手的麦当劳纸袋递给我。
我顿住,没有接,装傻:“这是什么?”
陆成则说:“早饭。”
我依旧不动:“谁的早饭?”
他答:“不是你的早饭,就是我的早饭。”
我笑开来:“你还没吃早饭吗?”
陆成则摇摇头:“没。”
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又放轻声音嘀咕:“再说本来也不是给我的吧。”
“怎么就不是给你的了?”他语气少有这样大程度地起伏,好像被我冤枉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你又不能保证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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