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寒笑着问:“你和我说过很多话,指的哪一句?”
“以后不要随便得罪人,也不要——”
“好。”没等言若凝说完,他便干脆应道,“答应你。”
言若凝没说话,他又接着补了一句:“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么“乖”?
言若凝试探性地又问:“那如果我要你答应,以后不要再与我见面,你也答应?”
“你若是认真的,我可以答应。”
“只是——”他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现在舍不得吧?”
言若凝顿时来了怒意:“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吗?”
白落寒握紧她的手,“离不离得开,是你的事,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清楚,我不敢妄言。”
是啊,是离不开。
离不开怎么了?
好像自从她知道了那红痕的事,他就变得很不得了。
“你走吧!”言若凝犹豫半响,说出了这句话。
白落寒闻言,立马服软,“错了。我错了。”
他抓着她的手,再次捧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口,“是我离不开你。”
言若凝咬着唇,不想说话,只是忍不住脸又在开始发热。
妖精。狐狸精。混蛋。
她心里默默骂了白落寒几句。
“菀菀?”
白落寒唤了她一声。
言若凝仍没说话。
白落寒轻叹了口气,松开手,“那好吧,我走,不在这里惹你恼怒了。”
他刚坐起,猛然间捂住了胸口,轻“嘶”了一声。
言若凝心下一惊,匆忙坐起,抓住他的手担忧道:“你怎么了?”
“可能寒毒要发作了。”白落寒艰难地喘了口气,声音变得沙哑。
“你是说……”
上回像雪南玉那样?
“你手不冷啊。”言若凝握了握他的手,好像没有察觉到凉意。
他抽回手,轻轻揉了揉额头,“菀菀,我头好疼。”
“怎么头也疼啊?”言若凝一片慌乱,摸了摸他的额头,心里傻乎乎的想,这也没发烧啊,没着凉啊。
白落寒按住她的手,同她解释说:“这寒毒发作的时候,会牵动全身骨脉,哪里都会疼。”
言若凝想到了那日雪南玉在客栈中的场景,心里愈发慌了,急道:“那怎么办……我要去找雪前辈吗?”
可是她也没办法去找雪南玉,对了,银杏叶,霜雪银杏叶还在。
白落寒摇了摇头,躺了下去,“让我躺会儿。”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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