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离你上场还一个小时呢,过来坐坐。”苏常安说着拉开了旁边的高脚凳,“你哥过两天回国,我们哥几个到时候聚一聚,你也跟着一起吧?”
余杺跟服务员点了一杯无糖橙汁,转头看向苏常安,打趣道:“苏哥,你好歹是个酒吧老板,不能这么闲吧?”
“绿岛又用不着我天天守着,咱小清吧也没人闹事,而且这都快过年了,老板也得有假期啊。”苏常安笑着,“你不想出门就算了,还拿我逗闷子,不愧跟余烬是兄妹。”
“堂兄妹而已,DNA重合度不高的。”
“这说句话能气死人的样子,你敢说不像余狗啊?”苏常安看余杺挑了挑眉,先把“余狗”改口成“烬狗”,又继续数着余家堂兄妹的共性,“还有之前跟我算驻唱工资的时候,一副严监生的样子简直和余烬如出一辙!”
余杺一脸哭笑不得:“苏哥,两根灯芯我还是舍得的,没那么抠。”
苏常安接过服务员端来的橙汁,放到余杺面前,抄着手问:“我要没说过酒水算我账上,你会点饮料吗?”
余杺笑着回答:“当然不会。”
两人接着聊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男人过来叫走了苏常安,估计是他朋友。
“你自己玩会儿啊,有事随时叫我。”
余杺晃了晃腿,享受了一下坐高脚凳的特殊福利,接着把橙汁一饮而尽,跳下凳子,找了个没人的小沙发开始蜗居了。
虽然公共场所不好意思瘫着,但有个靠背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假期有好玩的正规兼职的感觉还挺好。
就是费嗓子。
余杺走到小台子上拿起吉他时如是想到。
“哎,点歌跟吧台那边的美女说一声啊,不会的我就当没听见了。”
“今天第一首歌我就自己挑着唱了,希望大家喜欢。”
台下响起了几声口哨。
余杺虚着眼睛看了两眼,起哄的人稍微有些眼熟,估计这几天常来。
“you’ve only got one more river’cross ,one more storm to go through”
“you’ve only got one more journey to walk,and I know the waters wide……”
酒吧里的暖黄色光线很适合这种温柔慵懒的曲调,余杺上台前脱掉了羽绒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毛衣,抬手按弦的时候袖子往下滑了一小截,露出纤细漂亮的手腕,黑色石英表有点儿反光,表下面还跟着几串黑色的手链。
“if only got one more journey to walk on the other side.”
掌声热烈得不像是这种小清吧该有的氛围,余杺笑了笑。
一个服务员小姐带着一捧花上来递给余杺,兴奋地告诉她:“小余,有个帅哥送给你的!还说点一首make you feel my love。”
余杺挑挑眉,大晚上的,这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看上去还很新鲜,她凑近点儿还能闻到香味,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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