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辞摸了摸微烫的脸颊,轻呼一口气。
此时的楚酌言站在庭院中,凝神盯着手机屏幕看。
从张崇安没有准时赴约开始,他就觉得奇怪。
他再一次给金一华打去电话。
金一华颇不耐烦:“你休个假怎么事还这么多?我每天忙得很,过节还得应酬,可不是你的私人侦探。”
但他最后还是说:“就他这样的,自从破产后还能跟几个人有来往?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反常,半个月前有一大笔钱打进他的账户。”
“好,我明白了,多谢。”
“谁要听你的感谢,少打电话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金一华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楚酌言习以为常,没把他最后的话放在心上。
现在他可以确定,张崇安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但他不确定,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冲着他而来还是许清辞?
楚酌言又给木梓宁打去电话,“那家人最近还有联系你们吗?”
木梓宁还在书房加班,“没啊,风平浪静,你也觉得奇怪是吧?”
以前那家人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可最近一个星期却忽然偃旗息鼓,连中秋节这么重要的节日也没有打电话过来,这着实令人奇怪。
楚酌言却没有心思跟她多谈,只说了一句“好。”便挂了电话。
气得木梓宁对着手机屏幕吐槽一句:“我就不该浪费加班时间接你的电话,活该现在还单身。”
木太太端着一瓶牛奶推门进来,闻言附和一句:“你还有意思说人家,你看看你,你不也是到现在还单着?”
“那能一样吗?我是独身主义者,楚酌言他是吗?”
此时被吐槽的楚酌言挂了电话后将手机揣进衣兜里,他转身向楼梯走去。
这二者之间似乎有牵扯不断的关系,可楚酌言暂时还捋不清头绪,他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二楼走廊上。
他习惯性抬头,视线里忽然闯进了刚洗好澡出来的许清辞。
许清辞这回长了经验,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到差不多干了,然后再一卷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一张白皙红润的瓜子脸。
她穿着一件圆领长袖睡裙,脖颈修长,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在楚酌言看过来时,许清辞也发现了他,然后毫不意外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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