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叹了口气,对沉寒说:“去罢。”他眼中晦暗一片,语重心长地嘱咐他,“别伤着她。”
沉寒点头应是,然后跟随侍从去了明珰的卧房。
明珰的侍女守在卧房外,看到来人,微微吃惊,随后打开房门,对他说:“侧君给小姐喂了情药,屋里也点了合欢香……你小心些,可别伤着小姐。”
第叁次嘱托,沉寒铭记于心,却也有些无奈,这种事即使他万般小心,怕也是事与愿违。
他走进卧房,闻到一阵浓郁的合欢香,捂鼻咳了咳。
侍女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卧房很大,他一步一步往里面走,绕过一个翡翠玉屏,里面是一个华丽的书屋,桌上摆了许多小玩意儿,一看便是小女孩爱玩的,堂中还有一口巨大的鱼缸,里面生了一株红得滴血的莲花,花下是一黑一白两条鱼儿。
他抬头看往纱屏里面,有层层纱幔遮住,他好像听到了隐隐的喘息。
挪动步伐,他轻缓地走过纱屏,撩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幔,终于到达了最深处。
沉寒看着床榻上那个满面潮红喘息不止的小姑娘,有些怔忪。
很小,站起来应该才到他的胸膛。
凝视着她的时候,他竟突发奇想,若当初家中未生变故,他与那人结亲,生下的孩子怕是也有这般大了……
难得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明家,明家,他大抵也算得上她的叔叔罢。
这个想法刚一浮现便被他打碎,他在心中提醒自己,他是最最低贱的伎倌,如今他与这个女孩,只是主仆关系。
她是主,他是仆。
想及此,他收起了自己那一丝廉价的情感,他根本没有资格去怜惜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
他吃下藏在袖中的药丸,然后脱鞋上了床榻,放下层层帷幔纱帐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玉白的肌肤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他毫无反应,脸上的表情也如死水般没有波澜。他抬手放下了束起的长发,柔顺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流而下,遮挡住了他漂亮精美的蝴蝶骨,原本清隽雅致的面容在发丝的半遮半掩下也变得神秘妖异起来。
他垂首想要去拨明珰的衣裳,却被明珰下意识地抓住了手腕,她年纪稍小还未发育开来,一只手根本圈不住他的手腕,“你是谁?”
沉寒抬眸对上了她迷离的深眸,那里面雾气弥漫,目光似乎根本没有聚焦到他的脸上。
“奴名沉寒,”他轻轻掰开了抓着自己的手,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沉声继续说,“奴是来伺候小姐的。”
明珰被他激得细细喘息几声,神智更加散漫,细不可闻地呢喃着:“沉……沉……”
“沉寒。”他提醒了一声,也没指望她能记住,随后扯开她的衣襟,抬手搂起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力的头颅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褪去她身上绣有桃花的红裳。
“沉、沉寒……”
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细微软糯的声音唤出他的名字,还带了点撒娇一般嗲嗲的尾音,覆在她肚兜上的手顿了顿,他将她放低了一些,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肘弯里。
明珰急促地喘息着,眼泪落了下来,“我好难受……”
像是求救一般,她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却也不知道他究竟能怎样帮助自己。
沉寒看着她嫣红水润的唇,侧过头,俯身吻上了她的脸颊。
待明珰勾住了他的脖颈,他伸手去撩开她的裙摆,摩挲着摸进了她双腿之间的秘境。
沉寒的手指才轻轻触碰一下,明珰放开紧咬下唇的贝齿,细柔地吟啼一声,快速喘息着。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轻轻放下她,用手掌在她身下一抹——
湿透了。
她难受至极的模样,显然是情药发散的效果,看样子那情药威力极大,如此这般,他们应是怕她无法在第一次破身的疼痛里沉沦欢爱罢。
这样也好,她能好受些。
沉寒将她身上仅剩的布料褪去,二人终于坦诚相对,俱是如雪如玉一般白得发亮。
明珰的胸脯才刚刚发育起来,就像两棵羸弱的幼苗,需要他人精心栽培才能茁壮成长。沉寒勾了勾唇角,俯身含住那小小的粉红蓓蕾,用粗糙的舌头磨了磨,如愿听到了女孩的娇吟。
太敏感了。
他顺势架起她纤细的双腿,他跪在她岔开的双腿间,看了看自己已然蓄势待发的性器,突然有些汗颜,有些成年女人都受不了他的巨大,更何况是这未开苞的稚女。他还曾因撕裂了恩客的小穴被毒打了一顿,差点被人阉了。
这些灰暗的回忆每每想起无疑都是在他的心上剜一刀,他吐了一口浊气,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此刻女孩幼嫩的花穴全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很漂亮,很干净。
【作者话很多】
不能卡肉!!!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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