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 便有人过来将女子的尸体抬了出去,院内又只剩下了他一人,和极浅的血腥味。
不是什么人都配冒充他的公主。
安远王听着传来的消息,无情的嗤笑了一声, 然后笑声渐大,像是从嗓子里扯出来的沙哑,他舔了舔唇角上沾的酒渍,手上往怀里女子的大腿上掐去。
“郑夏,”他看女子麻木的模样只觉得无趣,手上掐的愈发狠了起来,终于在一丝痛苦浮上女子面容时收手。
“无趣。”
安远远王轻哼一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慢悠悠的开口,“本王记得带你回府的那日……”
见女子面有动容,他继续说,“那日你的夫君,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地上求本王不要带走你。”
郑夏的眼底闪烁出泪花来,微微垂眼,却被迫抬起头来。
“你的父亲,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死在了本王的剑下……”
这一句一句宛如锥心之痛,安远王的巴掌落下,她倒在了地上。
郑夏在榻上痛苦的蜷缩着,被他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她想起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肚里未曾谋面的孩子……
“你知道本王要做什么吗?”
在安远王的心里,郑夏不过是被他囚于府内的金丝雀,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
郑夏含泪听他说完,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流泪,眼中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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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朝月这几日从苏言欢那儿抱来了一条小狗,主人没来寻,她也没想着还回去,每日就在府里遛狗睡觉。
宋钰前几日就没了影子,不知道又到哪儿去忙活了。
她发现虽然这个人平时都嘴上不说话,但是该干的事情都是一样没落下,先不说政务上边的事情,就说宋钰对她,也是上心的不得了。
这么想着,她又将脖子上的项链给扯了出来,在太阳底下看它,看玉戒指上透过的光斑。
那条从苏言欢那儿抱来的小狗叫富贵,这个名字可爱,姜朝月喜欢。
此时富贵瞅见新鲜玩意就想来扒拉两下,姜朝月侧了个身,对它摇了摇头,“不可以咬这个,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
富贵歪着头似乎是听懂了一般,汪汪叫了两声,然后就开始追着自己的尾巴转起圈圈来了。
这几日无事,姜朝月托腮想了一会儿,然后兴致冲冲的抱着富贵进宫去了。
她还没告诉母后和爹爹自己和宋钰的事情呢。
坤宁宫皇后眉头紧锁,似乎正在忧心一些什么,听见宫女的禀报声顿时将身子坐直了,“月月,你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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