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是在同熟人问好一般的, 语气再是平常不过, “本王的美妾跑了,本王这几日可是好生寻找啊。”
话落,院门便被锁了起来,周围都被封死。
安远王的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为了寻找这个贱人,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就算是再过几日仗要打起来,他也不愿意叫这个贱人过的舒服。
既然她这么爱她的好夫君……
“本王还得要多谢你,不然本王就要错失这么一个美人了,你可不知道,”他一顿,继续说,“或许你知道,但是恐怕你现在也体会不到了,你的夫人,这一身皮肉,真是叫人爱不释手啊。”
“还有一次,在床上她正叫唤的起劲,忽然就流了好大一滩血出来,啧啧……”安远王的面上似有惋惜,“本王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滑胎了。”
“不过没关系,她之后又怀上了本王的孩子,只是她命薄,承不住本王的福气罢了。”
柳县令双眼通红,他只恨自己无能,护不了自己的妻儿,一时间气急攻心下,吐出了一口黑血来。
“夫君!”
郑夏被一群人抓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安远王冷哼一声,“不要可惜了这等美人,得让兄弟们都尝尝鲜才是。”
“这人尝完了,再给畜生尝尝。”
柳县令浑身颤抖,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几个男人的手胡乱的在郑夏身上摸着,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夫妻两对视了一眼,柳县令便再没了气息。
他的手还在往前伸着,似乎想要去解救自己的妻子。
院子里男人的喘气声不断的回响着,郑夏被压在地上,脸上的肌肤摩擦的生疼,她望着柳县令的方向,眼里一团死灰,没有眼泪,也没有其它。
安远王仿佛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一般,将凳子的一角落在了柳县令的尸身上,然后坐了下去,看凳子角下慢慢的渗出血迹来。
终于,一滴血泪从郑夏的眼里滑下。
——
宫宴很快便到了,时间安排是在晚上,姜朝月也是早早地就梳妆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今日总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前几日她派去看看柳县令夫妇的人也还没回来,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摇摇头,将这些想法抛出脑海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
御书房,姜桉望着自己的两位臣子,脸色阴沉。
宋沢和丞相谢礼山对持着,二人互不相让,而他们所争论的问题,就是究竟要不要拿这次的庆功宴作饵,引诱安远王一党现身。
“你疯了!”谢礼山怒视着面前的人,“宫宴上有那么多的大臣及其家眷,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个国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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