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淮南王这辈子就没遇到过敢跟他顶嘴的人,听闻此言不由笑了,“我是你未来的丈人。”
穆唯昭也笑,“真是不好意思,我的老丈人已经作古几年。王爷还是不要咒自己的好。另外在下与妻子情投意合,又在家侍奉公婆,在下并无休妻之意。至于王爷的女儿自然是不愁嫁的,此次会试更有不少才子,王爷不妨多瞧瞧,再嫁不出去也可请皇上指婚,哪一条不比坏人姻缘来的好些。”
说完穆唯昭拱手道,“在下告辞。”
淮南王哪听过这种言论,顿时愤怒,“放肆!”
穆唯昭冷哼一声,“在下的确放肆,但也是王爷逼迫的。王爷哪怕搬出皇上来,在下也绝对不会休妻!我妻生我便生,我妻死我便死,决不妥协。”
说着他冷冷的看着淮南王道,“而且在下也跟王爷交个底,我妻子和孩子若出什么问题,那我便加倍讨回,不死不休!”、
说完这些穆唯昭转身离去,淮南王皱眉瞧着,心里怒火冲天恨不得当场将穆唯昭撕碎。
这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嫌弃他的女儿?呵!
简直不知所谓。
淮南王想到皇上已经答应赐婚便也不急,等赐婚下了,看他还能猖狂。
穆唯昭回到客栈便回房休息,傍晚时与众人聊天谈论白日的殿试。
穆唯昭心里担心家里夜不能寐,生怕淮南王或者清平郡主再出黑手到清河县欺辱他的妻儿。
眼瞅着两日时间一过,清平郡主父女俩倒是未曾到客栈打扰他。可越是这样平静越是让人难以心安,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殿试结果赶紧出来他好回家去。
三月初八,阳光明媚,整个京城都热闹起来了。
穆唯昭等人如同殿试那天一般早早的到了宫门外等候,待到了奉天殿不久,天仁帝带着一众官员来临。举人行礼,执事官将黄榜案由殿内移至丹墀、传制后举人行礼、执事官再举着榜案出了奉天殿左门。再经一系列流程直到驾还华盖殿,气愤隆重又热闹。
随后便是传胪大典,按照惯例,一甲三名单独传制,并各自由序班引出班前跪拜。
穆唯昭站在前列,不用抬头便知不少视线落在他的头上。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即便是天仁帝一天十二时辰盯着他,他也不会害怕好不好。
头顶传来轻笑声,“清河县,穆唯昭,文章倒是真不错,抬起头来。”
穆唯昭依令抬头,天仁帝惊讶,“怪不得。”
说着他道,“山东清河县穆唯昭状元吧,如此文章才学做探花郎有些可惜了。咦,山东清河县顾长卿,似乎也不错,那便顾长卿做探花吧。”
一句话,状元郎和探花郎敲定。
穆唯昭跪下谢恩,顾长卿亦然。
榜眼是京城书香门第的子嗣,如此一甲三人便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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