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毛小杨最善于分享快乐,点开放才的照片将手机地过去:“喏,表白墙实时全景图,每十分钟更新一次数据绝对准确不参假。”
温别宴两指放大图片仔细看了一阵,一如毛小杨所说,跟余惟表白的确实很多,而且对比表白他的便签,表白余惟的便签上的字体明显都要清秀好看很多。
毛小杨在旁边自觉当起解说员:“我朋友说了,每十个人里头,就一定有两个表白你,两个表白余惟,你们俩还真是占据表白墙半壁江山,现在好些学长学姐都知道你们了,不少的还跟风表白......”
“他们的表白没用,余惟谁也不会答应的。。”
温别宴将手机还给毛小杨。
“啊?为什么?”
“因为余惟已经有男朋友了。”
毛小杨一愣:“不是吧,真的假的?没听说过啊,你怎么知道?”
温别宴诚恳道:“我就是他男朋友,当然知道。”
“......”
毛小杨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笑起来:“果然人类都是忠于颜值,没想到温同学你这么受欢迎,竟然也是余惟老婆粉之一,传出去又不知道多少A会伤心死。”
原来毛小杨以为温别宴在开玩笑,完全没当真,温别宴也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没多解释。
放学路过表白墙,温别宴心里记挂着,特意止步看了一会儿,没注意自己的,只注意到写有余惟名字的便签已经从最顶贴到了最底下,几乎横跨整个表白墙。
他的男朋友是真的很受欢迎啊。
于是掏出手机拍下照片,准备回去逗逗男朋友开开玩笑。
谁知男朋友并没给他酝酿的机会,吃完晚饭便闷头把他按在沙发上胡闹了一回,叫都叫不住,还美其名曰消食。
暂时结束后,温别宴半阖着眼睛细细喘气,心说要不是某人从头到尾一股憋屈劲儿,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说吧,怎么了?”他眨眨湿漉的长睫,戳两下余惟的背脊。
“没怎么啊。”余惟抱着他不撒手,贪恋地一下下啄着他的脖颈:“就是单纯的一天不酰特别想念。”
“真的吗?”
“......真的。”
“哥哥?”
“......”
“好吧。”余惟哼哼唧唧:“我摊牌,我看到那个表白墙了。”
尽管温别宴老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哥哥吃醋了?”
余惟埋在他颈窝闷闷嗯了一声,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动了一下:“明明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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