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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机会,她得知了于泽的性向,当时的于泽刚刚失恋,在校外一家知名的 gay 吧喝得醉醺醺的,打电话找人接他,一不小心错按了宋君白的联系方式。

两人的关系就此改变,从医患变为了朋友。

宋君白尊重他的性向和隐私,同情他在感情上的不顺,像从前于泽所做的那样,当了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和安慰者。

当时的宋君白,是真心把他当朋友、当知己的。

她知道于泽有一个古板的母亲,从来不肯接受他的性向,也知道他有一个相恋多年分分合合的男友。

于泽每一次为那人喝醉,最后收拾烂摊子的都是宋君白。

在宋君白毕业前的最后两年里,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仿佛倒置了,宋君白才是那个情绪稳定的心理咨询师,而于泽则是一个陷入感情困境的病人。

或许心软是女性的天性,又或许宋君白只是坚强惯了,习惯扮演被依赖、被需要的角色,总之在种种复杂的因素下,宋君白和于泽的生活交集越来越深。

宋君白毕业那一年,于泽和前男友几经分合,终于断绝了关系,宋君白当时听信了于泽的一面之词,以为是于泽的前男友出轨,一度同仇敌忾地恨过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却没有想过,为什么于泽和她无话不谈,口口声声说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却从来不曾带她见过那个男人。

事实就是,于泽的男友想要一段纯粹的感情,哪怕不能公开,不能获得法律的承认,但于泽却始终想找人形婚甚至是代孕,以满足他母亲的颜面需求。

而更大的不幸在于,宋君白的父亲在那一年突发脑梗,庞大的医药费和未来所需的康复费用击垮了本就摇摇欲坠的一家三口。

于泽提出,如今他心灰意冷,短时间内无法接受新的恋情,但他母亲却屡屡以死相逼,想要让他乖乖结婚。

宋君白需要钱,于泽自己事业一般,没几个钱,但他母亲却靠着拆迁颇有资产,如果宋君白愿意,他们可以协议结婚,以彩礼的方式给宋君白提供一大笔钱,足够她度过眼前的难关。

协议时间是三年,三年后,他会找机会和平离婚,宋君白则只需要在五年内归还这笔钱就可以。

彼时的宋君白不通情爱,身负重担,也没有恋爱成婚拖累他人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对她来说非常令人心动。

父亲的病情拖不得,icu 每天的医药费让宋妈妈几乎一夜白发。

宋君白答应了于泽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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