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墙壁做了隔音处理,墙面凹凸不平,能对大限度地将减少回音。
这简直是,阮银家里乐器室的,高高高配版。
凌琛随手将陈列着的小提琴放在了阮银的怀里,轻描淡写:“试试手感。”
从看到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阮银张开的嘴巴就没有合上。
紧跟着,怀里就被塞进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虽然凌琛态度随意,但是这把小提琴的价格可一点都不随意,比阮银家里那个做工更加精良,而且是大师打造,全世界也就那么十多把。
换句话解释就是,早已绝版,一琴难求。
就如同神话传说里的苏妲己,杨玉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绝世美女,现在,却被她捧在手里。
一把小提琴就是这么个价格,那么房间中央立着的那座钢琴,肯定更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阮银只感觉托着小提琴的手微微颤抖:“凌琛你跑去非洲挖矿了?!”
凌琛:“?”
“钱多的烧得慌吗搞这些东西?”
凌琛伸手在阮银怀里的小提琴上弹了一下,掀起眼睫:“喜欢么?”
凌琛没有接触过什么乐器,也不会什么指法,吓得阮银赶快背过身躲开他的手。
“喜欢。”
凌琛单手落空,转身坐在旁边柔软的沙发上,说道:
“以后不必再跟着我在办公室寸步不离,在我闲暇时,你就谈谈琴,唱唱歌。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
阮银:“……”
这让阮银想起。
她虽然自小学习乐器,但是却曾发誓,再也不给凌琛单独演奏。
那是凌琛最让阮银生气的一次。
高中的元旦晚会,阮银本来是和凌琛一起做的主持人。
可是那天,弹钢琴的高三学长突然拉肚子来不了,阮银自告奋勇临时顶上。
那个时候的温度已经很低了,礼堂里又阴冷,冻得手脚扎人的凉。
阮银就一身短袖小礼服坐上了高高的钢琴台。
需要钢琴的节目很多,并不是独奏,所以阮银坐在台子上跟了一整晚。
她的位置亮眼,长得好看,而且又是跟彩排时截然不同的新面孔,一场场的钢琴伴奏,或轻快,或柔和,或激昂,就算是听不懂钢琴技法的普通群众,也能体会到充沛多变的感情。
直到晚会结束阮银最后从钢琴旁边起身谢幕,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热烈掌声。
阮银因此在学校里“一炮而红”。
谢幕完,阮银满眼明亮地走到台下,可是凌琛的表情却不怎么好看,沉着脸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捏了捏她冻得冰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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