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手电也撑不了多长时间,天黑了,贺正让所有人检查粮食,只够他们一天吃的。
分成三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吃,那边的人明天来不来的了很难说,不要让自己脱水。
唐三彩枕在背囊上翘着二郎腿,唉声叹气。
那我手里这一口就是今天最后的口粮了啊!
说完,他把干干巴巴、鹌鹑蛋大小的压缩饼干投进嘴里。
安旭并不饿 ,他就是眼睛涩的厉害,应该和他的眼睛刚被治疗好有关系。
贺正及时从背囊里拿出瓶眼药水,搂着安旭躺在自己腿上。
睁开眼,别用手揉了。
哆啦a梦啊,你还带什么了?
贺正用一只手挡着四面八方的风沙以免吹进安旭额眼睛,另一只手滴眼药水。
应急,不能一直用。
嗯啊~ 安旭灵活地朝着贺正眨眼。
晚上的戈壁滩就像沙漠,气温低到零下几十度都有可能,他们到这之后就套上了特安组独有的冲锋衣。
挡风挡雨还有固定体温的功能,但他们穿着衣服躺在睡袋里依旧会感受到冷。
天上的星星倒是特别亮 ,他们睡觉前看了会儿星星,谁都没讲话。
接下来额第二天依旧是干等人的一天。
这里离最近的休息站成有七百多公里,他们如果徒步走过去,恐怕就凭身上这点干粮和水就会累死在半路。
更何况贺正作为行动指挥并没有让他们行动。
滑沙的车队赶回来至少还需要一星期,而今天已经是他们执行任务的第五天。
又到了傍晚,特安组濒临绝望。
虽然贺正说把最后的食物分成三天吃,但绝望的环境让每个人都处在极度的焦虑和绝望之中,唯有碳水能暂时缓解内心的负能量。
怎么样?那‘大哥大’还没反应啊?安旭有气无力的问贺正,贺正这一整天都在坚持不懈和唯一的通讯仪作斗争。
贺正知道安旭那是饿的,在特种部队饱经魔鬼训练的他尚且庆幸安旭没有脱水。
他放下大哥大 ,扭过身,贺组长的组员个个面无血色。
露出来的脸蛋也早已因为风吹糊了厚厚一层黄土,即便如此 ,当下的条件也不允许他们用救命的水洗脸。
贺正从背包掏出最后一袋压缩饼干扔给安旭,却低头对着冷冰冰不出声音的通讯仪。
最后一袋,你和他们分了 ,明天想办法挖点虫子。
安旭拿着他们都吃了而贺正留下的最后一块饼干,如同烫手山芋。
我这还有条巧克力。
申龙把空军巧克力拿出来 ,他们统一佩带的口粮数目是一样的 ,这说明申龙也省下了一条。
他已经在撕真空包装,一共八颗巧克力球,他抠出三个全给了谢小山,剩下的扔给安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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