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姑娘真伤心了,那珍珠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我的勇气从把牛奶扔向辣.鸡清洁工的那一刻便如同海啸一样拔高了。
像当时她摸我脸那样也摸摸她的小脸,人家小姑娘脸那么白,还软软的,我顿时就害羞了,规矩地收回手。
“ 你又跑错厕所了。”
我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然后我听见她噗嗤一声就笑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下来,还是笑好看。
可是她只是短暂的笑了一下,笑完又接着哭,我手足无措,直到其他老师找到我们。
那天晚上孤儿院来了好多警察,男清洁工早被送去警局了。
警察叔叔们知道我们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所以直接过来问我们一些问题。
穗子是最直接的受害者,警察叔叔要问她话。
那是那个禽.兽第一次想要拿.小.女.孩.泄.火,我赶到的很及时,那禽.兽没有得逞。
但显然他把穗子吓坏了,到初二我发现有很多毛头小子给她递情书我才懂,原来过分美丽有时候也是一种困扰。
呵,那些青春期发育不良的小杂毛都想和最漂亮的女孩儿谈恋爱,可是我就不一样了。
我只想永远守护那个老叫我小瘦黑猴子的最漂亮的女孩儿,友情也好,亲情也罢,当然要最后能是爱情我也不拒绝……
这篇自述被唐三彩写在了日记了,后来有一天他翻开自己的日记本,偶然打开这一页。
上面多了一行狂放不羁的字 。
“已阅,但我的胸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 还用黑笔画个小刀的图案。
唐三彩一把合上笔记, “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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