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慈头一次来,觉得很新鲜。
两天之后,肩膀、脖子、胳膊、腰杆开始不同程度的难受起来。
解雩君幽幽叹气,“哎,回去好好按按。”
嘉慈焉头耷脑的,被他揽着、几乎靠在解雩君的胸膛,推着朝前慢慢挪动,两条腿灌了铅似得迈不开步子,解雩君索性停下来,站在下一级台阶上,弯着腰,又回头朝他招招手:“上来吧。”
“我衣服上好脏。”
“没事呀,反正都是要洗的!”
嘉慈爬上去,解雩君的肩膀很宽,背后坦坦的一片、背骨那一块儿突出倒也不会卡得难受,他走得很稳,左手不方便动太多、就让嘉慈自己用腿箍紧腰防止滑下去,可哪怕是这样也舒服的嘉慈直哼唧……
“哥哥对你好不好?”解雩君右手还拍拍屁股。
嘉慈到底还是脸皮薄,没在他背上乱扭,只让解雩君稍微走慢点,等师兄们都到前面去了再说。
“老公对你这么好,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嘉慈下意识就夹了夹他的腰:“谁叫你那么骚!”
“我骚?你再夹一下,今晚别睡了!”解雩君故意压低声音,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往腰上颠了颠,“这好歹只是伤了一只手腕,手指头没事儿、腰也没事,不然我们乖宝得素个大半年呢!”
嘉慈又夹了他一下:“还没走远,你说什么呢!”
解雩君背着他又缓了两步,一副委屈的架势:“一口不让吃,说都不让说了,让我过个嘴瘾都不行……”说着,又颠了颠,搂紧托住了乖宝的小屁屁,“晚上吃点什么,还吃那个羊肉火烧?就这么吃不腻吗?”
嘉慈累极了,等到出行宫景区大门,他就滑下来和解雩君牵着手走,夕阳不热不燥的缀在两人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这一路和数天之前明明不同,但又没什么两样。
“这几天,你不觉得无聊吗?”
嘉慈晃晃解雩君的右手,对方下意识的收紧。
“不无聊呀,以前你在北京我在上海的时候才无聊呢!训练其实不可能真的连续不断的十二个小时做着类似的时间。精力长时间集中,是很累很累的一件事情。”解雩君牵着他、指缝里都漏着快乐的气息,“偶尔休息一下,得想想你,才不至于那么无趣……”
人想要过得开心快乐,那都是需要盼头的。
解雩君似乎没有遮遮掩掩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直白,不拐弯抹角的告诉嘉慈他所有的想法,面对这样炙热的坦白,嘉慈很难不动容和回应。
“我……我也……”
他明明知道将来会有更多相处的时间,但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奔波,只是想尽可能的不去错过解雩君的一些好时刻,尽可能的将遗憾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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